三月快走了。
我记得这个春天来的时候是被风雪裹挟着,穿过大街小巷,只想向人的脸上贴。
那天晚上真的很可以的,也恰恰就在那天晚上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躺倒在地上,张开四肢,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地上是厚厚的积雪,天空飘浮着雪粒,落在衣服上,嘴巴里,瞬间融化。
因为,我无需做任何的改变,只是做好自己想做的姿势就行;在荒山野岭之中也不必要去躲藏什么……
雪停的时候我下来了,又回到这个小城,不知道是城中山脚下还是山中城中心,只是知道这就是寄宿,却绝不是归宿。
下第一场雨的那天晚上我蜷缩在阳台上的靠椅中,手里捧着一本书——《理想国》,听着里面那几个老头的对话,真实直接不避世俗。看不到雨丝,只是听到它们轻轻的敲击着雨搭儿,那韵律似乎就是春天了,应该是,轻盈、绵柔、细腻给你一些清凉却又给你带来希望。
看第一眼绿的时候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那行道两旁的柳条随着疾驰而过的大车所带来的风儿不住地飘摇,应该是鹅黄,这个好像也不对。他最初的就是朦朦胧胧,然后才是鹅黄满目,在后就是嫩绿醒眼,最后才是夺目。
第一道花的颜色是金黄的。带着孩子跑到田地里,小家伙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一个劲的说“给我照张相呗”,然后索性手机抢走,自己一个人在油菜花中玩起了自拍……此后也就有了多重色彩:粉的桃、红的茶花,还有现在开的任性的月季。
前天也是一场雨,这时候得雨似乎慢慢开始不讲究规则了,爱下就下不下就走,这一大早正下着呢到了中午就又放晴了,于是那些叶子也被映的贼亮,那些花瓣啊却已经趴在花托上,忽而微风来了,这时候应该是用洒落而不是飘落了吧。忽然想起一句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看到遍地的花瓣还有地上刚钻出的小草眼儿,你也一定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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