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首先感谢大家一直关注着我这个很久都不更文的作者。
图片来自花瓣网
毕业季,一直忙着论文,忙着实习,忙着从象牙塔里走出来。别说每天写作了,就连每天阅读的时间都被减少了许多。
可我最近常常想起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
几乎每个人都很怀念学生时代的生活,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生活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条件去追寻心心念念的「月亮」。你若喜欢阅读,图书馆里琳琅满目的书籍可供你享用;你若喜欢旅行,充足的假期可以让你一年去十几座城市游玩;你若喜欢某个人,毫无压力的生活可以使你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
可出了象牙塔,生活像川剧中的变脸一样,立刻成了另一副模样。我们不得不暂时舍去心中的盈盈月光去低头捡拾「六便士」。以前喜爱阅读,每天都会在印象笔记里写读书笔记,而现在每天下了班回来就葛优躺着,我可怜的阅读器也躺在书桌上接灰。以前喜欢旅行,几乎每个月都诗和远方的约定,如今只能规规矩矩的上班,不会想着能不能逃课或请假了。以前无忧无虑的小情侣也开始有了巨大的压力,去哪里工作,什么时候买房,日常的琐碎让那些风花雪月的时光一去不回。
刚开始实习的时候,我在格子间里听着时起时伏的敲打键盘的声音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工场里做工的佣人,年年岁岁都会被锁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直到青春不再,直到老态龙钟。没有诗和远方,一切都是苟且。
可这似乎就是大家所说的稳定,仿佛找到工作了,再和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结婚生子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它实在乏善可陈。这也就是毛姆笔下的「六便士」,是忘却理想的,世俗的生活。
我喜欢毛姆,因为他说出了我的心声「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一个月前的我认为「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如果我没有梦想,就不会苦苦纠结自己是否该早早结婚,不会迷茫自己该去向何方。可以像旧时的日本女人一样,一辈子的追求就是相夫教子,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可以像韩剧中的女人一样,沉浸在爱情里醉生梦死。安安心心的守护着「六便士」忘却遥不可及的「月亮」。
直到一周前,我依旧过着每天像是复制粘贴般的生活。在同一时间下班,在同一家餐厅打包了晚饭,同样的坐在电脑前,边吃晚饭边看「晓松奇谈」。当高晓松谈到他曾经刷屏的那首《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时说大家对这首歌有一个很大的误解,就是大家都以为世界上真的有人过着完全诗意的生活。
他说「每一个人不管处在什么地位,你是世界首富也好,你是什么也好,你经常有苟且的时候你经常有目光短浅的时候,你经常有愤怒的去和人吵架的时候,这些时候我觉得都挺苟且的。当然你也会有除了弯腰捡六便士之外,抬头看到月亮的时候。我说的诗和远方就是那个时刻,而不是一个豪华的旅游。月亮和六便士永远伴随你身边,你经常会这样生活,当你抬头看到月亮的时候,当你心中还有远方的时候,你才是一个活得完整的人。」
听了他诚挚的说出这些话,我像如梦初醒一般明白了。像是道教的精髓一样,任何事物都是相辅相成的。「月亮」与「六便士」如此,「诗和远方」与「眼前的苟且」也如此。正如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里写的那样「世界上既无所谓快乐,也无所谓痛苦;只有一种状况与另一种状况的比较,如此而已。只有体验过不幸的人才能体会最大的快乐。」
既然月亮和六便士永远伴随我身边,既然世界上既无所谓快乐,也无所谓痛苦。不如两个都爱。
爱诗和远方的田野,也爱眼前的苟且。爱庸常的物质生活,也爱迷人的精神世界。认真工作,也努力生活。在人间烟火里浮沉,别忘记头顶上夜空中的月亮,它不耀眼,却散发着宁静又和平的光芒。
微信公众号:生活家南坡
这是简书作者「特立独行的陶婷婷」新的文字基地。
从这个明媚春天开始,婷婷改名为「南坡」,从新出发。
追随偶像苏东坡的脚步,继续和大家分享「旅行」「阅读」「生活」「写作」等美好事物。
让远方变得不再遥远,将生活变得不再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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