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朱鹄,从子于鹄
文 | 江介灵子
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原来遇见的地方。
画板上你的眸色那么浅,微蹙的眉,嗜露了你的心意。
着魔般的画着你,想象中你的轮廓是那么的模糊,以至于我忘记了画笔还在手中。
天气,温馨着;心情,灰色着。
红色,是最妩魅的颜色;红色,是最贴近心脏的颜色;红色,是最耀眼的颜色;红色,是最瘦削的颜色;红色,是最适合你的颜色。曾经的你这样子对我说,我信了。我以为:我只要穿着红色的衣服,就算在忙茫茫的人海中也不会孤单的;我以为,我只要穿着红色的衣服,就算一个人在孤单大街上也会温暖的;我以为,……
后来的后来,你只是说,如果你穿着红色的衣服,在人海茫茫的大街上,我就可以一眼看见你的。
我终于懂了,你为什么总是问我在哪里了。
你说,因为我你总是状况百出的,总是担心着,却又要装作不在意。
其实,当时,我会写“姊妹”的“姊”的,全是因为你说要教我写的,所以,我不会写了。
流年无疑惑的从指尖滑过,我把自己困在时间的城堡里,不愿一个人出走。
杨上的青色又生,枝中的喧哗又起。蝉声,恼了光阴!
是最后的最后,我所在意的如若放弃,就是永不见面。我听见你的声音,就遗忘了一生的苦难。
未来很长很短,幸福右边,荒芜人烟。淡薄的心迹,在沸腾的闹剧中安静着,寻找的找不到,不求的自己来。
明白的一直糊涂着,期限无期,一切与你无关与我亦无关的。知道我在等你吗?如果真的在意着,可以给你一个悠长假期的。
承你一生,诺我一世。回忆吞噬着心窝,痛,是无法言语的。清华一生的代价是两不相见,两不相遇,相遇无声的走过。 青铜鼎的重量是我们之间情意的法码。更恒的不是距离,不是离愁,不是不能,不是不愿,不是不想,而是当时的两颗心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可以在一起的理由了。 聚散,离愁,所有的所有我数不清,也不愿去数了,不如忘记,一切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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