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了……只要极度的疲惫后再放松,我就会有这样的经历:明明睡死了,却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挣扎着想爬起来,使劲啊,用力啊,那床铺的一角我也看见了,可就是醒不来,也起不来。
痛苦的呼叫最后残留在喉咙口的一点余声发出来了,于是,一惊之后,终于醒了。那时候,身心乏力,脑袋也很混乱,唉,明明睡死了,为什么要着急醒来呢?
是什么催促我着急醒来呢?是那张没上锁的放有现金的抽屉,还是电渐渐用完很快要消失的电脑页面?是感觉孩子在我旁边没放稳当的节拍器快掉下来了,还是担心随手丢在桌子上怕被孩子爸突然解锁的手机?
总之,我的焦虑凸显,白天不懂夜的黑,无心之人不懂有心人的细节之伤,那些我没说出口的小烦忧侵袭着我,一遍又一遍。
大孩子考试又在优投线边缘,那么努力付出,使终无法有新突破。离家上学时她一脸的落寞和难过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我找不到合适的话鼓励她,居然找不到。
脑海词很多,但用在这些聪明透顶的孩子身上,都那么苍白无力……突然觉得我们之所说受安慰,有时候真的是我们见识短浅,而我们见识短浅也真的没有什么不好,至少窘况来临,我们还能傻傻地乐呵,傻傻地乐呵时,窘况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有种悲情是,傻瓜的烦恼能被聪明人一语道破天机,而聪明人的烦脑却是傻子爱莫能助的难题,为了通透地活着,我们又被所谓的通透折磨,不能羡慕傻子是智者的牢笼,这牢笼镀着金,镶着银,把他们和快乐远远地隔离着。
最后,聪明人自作聪明地说,快乐是肤浅的,我不屑……为了与众不同,聪明人不得不格格不入,因为他们深知,就像俄罗斯方块带来的启示一样,一旦融入大众,就意味着消失。
我顶多算个自作聪明的人吧!那些梦就是明证——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着急起来呢?这一辈子又不用打卡上班,又没有一个特别重大的会议在等,被放养了半生,潜意识里的“自律”,就是一种“没人疼,自己疼,没人管,自己管”具体表现。
幸运了,我这个看似自由惯了的人,却有上帝之手带领,谁能真正自己管理自己呢?那不是神的灵在我里头自由运行的结果吗?有些肆无忌惮习惯拖延的人,其实,他就是在对抗神,他不惧怕什么,也不敬畏什么。
敬畏之心让我们能在一个完全没有管制的环境里,还能井井有序地活着。敬畏者的心里有一盏灯,照亮了世间的幽黑死角,也照亮了不是白日就能分清的各种生活边界。
每天清晨,我自觉地醒来,原来是敬畏心看见了黎明的曙光,它提醒我当爱惜光阴,日子如白驹过隙,我们磋砣了岁月,就是轻贱了神的恩典,那也是罪,不是原罪,是本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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