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罗兰·巴尔特(1915-1980)是我对符号学兴趣的启蒙者,我最早知道的符号学者,如果按照约翰·迪利对符号学和符号论的区分,巴尔特无疑是符号学欧洲学派也就是符号论一系的学者。
序言中介绍他和萨特,是结构主义和存在主义,两种文学思潮各自的代表人物。这两个词听起来有隔阂,看一下百科的背景知识。
存在主义:
法国在二战中充满消极颓废、悲观失望情绪,知识分子中形成一种由于苦闷、孤独、被遗弃、找不到出路而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风尚。于是,标榜个人的生活、自由、存在放在第一位的萨特的存在主义受到极大欢迎,被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当做最时髦的哲学。至50-60年代,它成为全欧最流行的哲学思潮。
结构主义:
结构主义企图探索一个文化意义是透过什么样的相互关系(也就是结构)被表达出来。
大致了解一下,两种主义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书中的内容,无疑展现的就是罗兰·巴尔特如何运用他的思想。
《符号帝国》是罗兰·巴尔特日本之旅后,对日本文化各种符号的评述——所以不难理解封面为什么用上了葛饰北斋的浮世绘画《神奈川波浪里》——熟悉画作的人,很容易对这本书产生一些亲近感,这也是符号的作用了。
符号学的相关著作,很多都是纯理论的叙述,间或引用了一些例子,但是像这样由顶级学者来评论常见符号的并不多见,翻开书很亲切。
在那遥远的地方
罗兰·巴尔特谈起他写作这本书的缘起:在对东方的考察中所能追求的,不是种种别样的符号、一个别样的形而上学或一种别样的智慧,而是在符号系统的种种属性中出现某种差异、变化、革命的可能。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对外的观照,也是对内的观照。
未知的语言
语言的使用会影响使用者的思维方式。同一句话,用英文与中文来表达,意思可能一样,但引起的使用者的行为结果或者思维方式不一样。这样的表述方式已经有点媒介环境学的意味了。
关照一门外语,能够对照另一门语言对思维方式的影响。
之前在读《理解媒介》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例子,对于我们来说,香蕉指的就是香蕉,无论是未成熟的绿皮香蕉,还是正好的香蕉,或者烂透的香蕉,统统都称为香蕉。但是在某个奇特的部落,没有一个词指称香蕉,他们把未成熟的香蕉叫一个名字,成熟的香蕉叫另一个名字,烂透的香蕉再叫另一个名字。
对他们来说,不同状态的香蕉就是不同的事物。这是他们的世界观。
打完,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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