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琼

有人问我怎么样确定爱情已经开始了?这个问题好复杂。爱情开始的方法有很多种,有的人适合一见钟情,有的人喜欢日久生情。但我想,每种爱情里,一定经历过这种感觉,那就是:遇见你,我就怦然心动,便觉得你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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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小张子坐火车从北京到郑州。漫长的路途,拥挤的车厢,小张子百无聊赖,只能靠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树木和田野打发时间。困了他就侧着头睡觉,饿了就吃包里的泡面。
车厢里的人很多,大都是结伴而行。小张子独自从异乡再到异乡,在别人高谈阔论的时候,他的就显得格外孤单。对面坐着一个头发黝黑眼睛大大的女孩,她跟小张子一样独自一人,一路上不言不语。
列车上的十几个小时过起来慢极了,尤其是明明处在一个人多喧闹的氛围里,内心五味具杂波澜起伏的,却还找不到一个人缓解漫长的空寂,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小张子试图跟对面的女孩聊聊天,可每次和女孩四目相对时他就紧张,他实在不好意思主动“搭讪”一个女孩子。

女孩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好几次在轻瞥他时抿嘴微笑,她想只要他先开口,她一定乐于跟他交谈。无奈小张子阳光帅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羞怯的心,他终是放弃了这种想法,还是一个人看窗外吧!
中途女孩去接开水,顺手拿起小张子的杯子:“我去接开水了,帮你一起。”她清新甜美的声音,清澈明亮的眼神,映红了小张子的脸,眼前的女孩,让他的心通通的跳个不停。
女孩回来了,两个人的距离奇迹般的拉近。她跟他讲自己的生活经历,他跟她讲上学的糗事,两个人像熟识多年的老朋友,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合不上。
他看着她圆嘟嘟的脸,目光灼灼;她望着他暖暖的微笑,情愫暗生。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他已到站,分别时,竟有种恋人般的不舍。
后来,两个人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思念的感觉越来越浓,这份异地恋静静地就展开了。爱情,就像上天注定。也许,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许,是那甜甜的微笑,也许,是举手投足间的相互吸引。遇见了,就怦然心动,离开时,也心照不宣。

2
石杉第一次听说兰草是一年前,大学时期的好“姐们”胡一一叫嚷着要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千挑万选了一张兰草的照片发给石杉。刚下班的石杉累的跟狗一样,看都没看就把照片给删了,转手回复了一句“你朋友太丑,大爷看不上”,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一年后胡一一组织老友聚会,石杉和兰草都在被邀请的行列之中。兰草下班倒了好几趟公交车赶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围着火锅迫不及待了。兰草歉意地向大家解释着,突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蹿了出来:“来晚了是不是应该罚酒呀?”
“对啊对啊!先自罚三杯。”大家跟着起哄。
兰草从来都不胜酒力,她气狠狠地盯着说话的那个男生,端起眼前的三大杯扎啤一饮而尽,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难猜出,这就是胡一一的最佳男闺蜜石杉了,再一想到一年前他对自己的轻视,兰草真后悔自己当时答应胡一一发照片过去。
饭后K歌,一群老友毫不见外,即使跑调也要坚持唱完,即使不会也要跟着起哄。兰草不爱抢,她就喜欢看着他们胡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红酒,掺上雪碧,加上冰块,静静地享受着喧闹中的美好,之前的不愉快很快不扫而光。
好不容易大家唱累了,兰草才接过麦克风,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觉得脚下轻了许多,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了。借着酒劲她比平时放松了许多,她点了最喜欢的《魔鬼中的天使》和《海阔天空》,大声问有没有人和她一起唱。

小伙伴们似乎并不喜欢兰草的风格,那也没关系,兰草一人站在屏幕跟前,随着音乐摇摆:“把太细的神经割掉,会不会比较睡得着,我的心有座灰色的监牢……”,兰草喜欢这首带有悲伤和倔强的歌曲,她一个人唱的陶醉。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让恨变成太俗气的事,从眼里流下谢谢两个字,尽管叫我疯子,别再叫我傻子”,带点沙哑的男声伴着兰草动情的女声在整个包房回荡着,兰草很惊讶有人会和自己喜欢同样的歌曲,她更惊讶的是跟她一起合唱的人竟是石杉。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兰草的心情很好,她没有打断石杉,而是和他一边互动一边合唱,一来二去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唱完了好几首,两人出奇的默契。
看到兰草的第一眼起,她沉静乖巧的模样就钻进了石杉的心里,石杉忍不住想创造机会接近她,想和她说说话,想给她扮鬼脸逗她笑,沉睡多年的荷尔蒙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蠢蠢欲动。
石杉开始穷追不舍,他对她赤裸裸地表白:“我喜欢你,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做我女朋友吧。”
兰草一天不答应,他就一天不放弃。石杉认为,这一定是缘分使然,要不然两个人兜兜转转一圈子怎么还是遇见了?
爱情是怎么开始的?是初见她时的脸红心跳,是四目相撞时的忐忑不安,是你见她时的渴望与期待,是不见她时的失落与孤独。
如果有个人,你遇见她,就有怦然心动的感觉,那么,你的爱情到来了。

彬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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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喧闹,静听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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