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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元月21日上午危娜老师

2019年元月21日上午危娜老师

作者: 雪666 | 来源:发表于2019-02-01 20:08 被阅读0次

现在是十点整,我们开始2019年1月21号的完型在线之旅,在这一趟旅程中,我们的时间是有期限的,我们的空间也是有限。

我们都聚合在这样一个超越时空的完型在线的线上营,空间还是被虚拟出来的。但是在这个虚拟的空间里,每一位个体生命,除掉三位导师,每一位32位同在这条船上的个体生命都是活生生的。

是的,这一趟旅程是有期限的,在这九天的旅程之中,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第五天。对吗?除掉两个休息发酵日,今天是21号

这九天的完型在线,就如同我们生命的一个隐喻,每一位我是否能收到。当我们在这九天的期限之中,走到了第五天,那对每一位参与这趟旅程的伙伴们来说,这样的一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以我们的肉体生命来举例,我想如果我有九天的生命。那么走到了第五天,我可能已经到了一个中年。一个年龄的中断的时间段。而我的肉体已经趋于成熟的心智已经相对的丰富,那么我的内在感受呢?他是否也是成熟的,每一位个体生命,当我走到了人生的中间地带。那么意味着在社会层面,我是一位成熟的个体。同时这样的一个成熟的生命体,也意味着我们承担更多。

我们会进入各种各样复杂的关系之中,或者进入各种各样的,有实力的工作的功能性之中,谁知道呢?

总之,当我们走到了人生的中断,生命抛给我们的球将越来越多不是吗?

虽然我昨天有承诺,今天。要告诉大家如何去发出我的请求,以及回应他人的请求,事实上,这个背后,就是完型中的自我与社会我,如何平衡的一个方法。

但是在开始之前,我依然要先做一个表达,那就是我如果没有发展出与自己的接触,如果没有真正的发展出我与我自己的亲密关系,如果我没有真的去看过我的自我,听过我的自我,摸过我的自我。那么这些方法都毫无用处,都会是一个策略一个全膜,一个为了搞定自己,然后再带着去搞定别人的一个叫做策略。

是的我们走到了第五天,在昨天晚上我升起了一份对时间的警醒,因为在这九天完型的探索之旅之中,我们的方向就是觉察。觉察是为了接触。接触也是为了觉察。我看到了我对时间的这份紧迫。在这条船上的团体成员,我是否有接触到我的内在呢?是的昨天我有看到好几位小伙伴,有接触到了我内在的真实感受。同时也有一些伙伴因为这份接触,而升起了一份担忧,一份害怕。

因为我们是一个线上营,很多小伙伴还处在自己的叫做生活的生态系统中,自己生活的环境之中,这样的一个探索,一个接触的过程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给与自己一定的空间。我猜很可能有一些小伙伴,这样的支持条件是不足够的。我也有一份深深的理解和了解,这就为什么线下营那么的重要。

就如同我们的内在,是我们的一位亲密的爱人,一直在为我们守候着。可是我们有忽略它多久,冷落她多久,打压他多久,误会他多久呢?

所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么今天在这样的一个线上营,许多小伙伴的破冰将更为艰难,我能了解不要说线下大家在各自的场域中,在做自己的功课,下自己的功夫。就算是在线下营有一位专业的治疗师做支持,那也是不容易。

这是一个不容易的旅程,接触我们的内在感受,我们自我的一个重要的领域,我们还记得自我的第一个领域是什么吗?

我们自我的第一个领域,是我们皮肤以内身体的角色,我们可以透过我们自身对自身的觉察,来感知到我的身体,这就是内界觉察中的身体觉知。

然后我的呼吸我此刻的身体去放松的同时又非常的警觉,因为我知道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天的光阴,都在一寸一寸地过去。

昨天,当我看到银娣发上来的对内心的破白,对自己身体的感受的觉察的表达。

然后对自己中界意识的表达,还有事实上对身体的觉察,然后对自己内在情绪感受的觉察,同时还有中界那些过去的画面,曾经未曾消化的情绪感受。这三重面相同时的坦白。当我看到了这样真实,有叫做要触目惊心的坦白,也深深的惊醒到了我。

是的,我们的生命是有期限的,对每一个个体生命,都是一模一样的每一个人都终将死亡,在这一点上我对自己是否有任何的遮掩,任何的欺瞒呢?

这种存在,我的存在就是自我的第三个领域,第二个领域我们前天有讲过很多,第二个领域就是我的内在情绪感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代替。

第三个领域就是我的存在是真实的诚实的,身心一致的。还是虚假的,一直活在他人的期待里,和自我对自己的想象之中。那么自我的第三个领域的成熟的完整地呈现。又见你在自我的第一个领域和第二个领域的。整合之中。

我如何诚实的生活,如果我没有对我自己内在世界,我自己的内在情绪的内在感受有所接触,我如何了解我自己,我如何呈现我这许多真实的面相,所以第三个环节就几乎不可能被成立,所以功夫还是下在我对我身体的真实的感知力,以及我对我内在情绪内在感受的感知力,这个内在的世界只有我自己能够感受得到。

这样的一个内界的世界,外围的人可以来了解我,但也只是试着了解我,在我们的这个内在的世界里,有一个人可以说非常的爱我,但是他可以做的是什么呢?依然只是理解我。

那么一个人,同理另一个人的方式是什么呢,那就是用自己生命的经历过经验来同理我们,如果我的生命过去不曾有过这个经验,如果这个人的生命过去不曾有过这个经验,那么他就没有办法,那么贴心的了解我。所以那个真正的同理心只能发生于我真的了解过我自己,真是透过我了解我自己所发展出来的,我对自己内在感受的慈悲。允许和接纳我才有机会去允许接纳同理他人,

就如同这些日子,银娣一遍一遍的在表达,同理心,这个我的生命需要同理。我也需要发展出同理心的这样的一份能力,同时中界还有一份我猜测是一份后悔,一份遗憾。

那是因为我没有同你的能力,或者他人没有同理到我的那样的一份失落和难过。

那一份我没有被他人同理过,我也没有能力同理他人。我甚至没有同理过我自己的那样的一份难过失落和很深的遗憾。所以我会在今天的开头先来。分享何为同理心

                    同理心

我们在生活中常常可以看到这样一种人,有人在吵架赶紧过去劝架,有人在难过他赶紧过去安慰。

那么这样的一类型的人真的是那么善良吗?真的是那么的想要帮助他人吗?

那你这句话也是我曾经好多次问我自己,我真的是那样的?有这个意愿想去治疗他人吗?疗愈他人吗?还是因为我看见有人冲突,看见那个冲突之下的愤怒,我就会不安。

我一看见有人难过,我看到那个悲伤,我就会不安。

所以我要马上过去安慰,甚至是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之后,我才会舒了一口气安心。

打断那个外援的接触。很多人一看见那个冲突一发生,矛盾一产生,就马上跑过去说,别吵别吵啦!这个事儿好商量好商量,这个在我们的工作坊里很多次会看到,就打断这个接触,不仅仅是打断外界的发生,最重要的是我要用这种方法打断与我内在感受的接触。

所以我每一次当我升起一个我要去帮助他人的念头,有时候会是好大一个愿,普度众生的大愿,是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我要升起那么快的去协助他人去度他人出苦海,去让另外一个人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事实上是因为,在那样的一个发生之下,我没有能力去允许去陪伴那个世界,那个情绪完整的发生。

我分享一个我个人的亲身经历,2008年汶川地震,地震发生之后,我去了地震的现场,是地震发生之后几个月之后。然后我真正的亲身参与的是玉树地震,青海玉树地震,2010年的4月14号的凌晨六点到七点之间。那个时间段我刚刚好在青海的西林,然后。我是从西藏的拉萨返回到西林,刚下西岭的火车就收到了这样的一个讯息,也在第一时间去到玉树的震区。

在地震发生的时候,以及到地震发生完两个月之后,我又去了一趟玉树,那时候是满目苍夷,我曾经所看到的一切的古镇,我走过的每一条街道,那些土木结构的房子,全部都崩塌了,我曾经的玉树已不复存在,我在表达这个时候,我心里还会升起一份很深的难过,玉树藏族自治区是我很深的爱过的一个地方,我初恋的男朋友,我和我初恋的男朋友在那里相遇。

当我从玉树的灾区回来,那时候我还在广州,回到广州以后,我去了一趟深圳,然后在那里,我刚刚好遇见了我的第一任治疗师,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学员,我早就已经与我的第一任治疗师做了告别,我是作为一位记者的身份,我那次是心灵成长刊物的创办人和主编。然后也作为一位采访者的身份。我与我的治疗师做了这样的一番对话,我当时是带着满身心的疲惫,从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刚刚回到中国到达深圳。

  当我提到我刚从玉树灾区下来的时候,这位治疗师很敏锐的问我,当地的人口有多少,是一个什么样的宗教信仰地带,以及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在这些信息的了解的背后,是一位完形治疗师对每一位个体生命,他所处于的场域以及它所处于的人际关系环境的一份了知和觉察。这是我学到的。当我告诉他,玉树是一个藏族自治州,藏族人口占了97%。然后原始宗教信仰,在这97%的人口之中是100%。当时我的这位治疗师听了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和自己的身体做了连接。

然后,他告诉我。那么对于这个地区来说,藏传佛法就是在当下对他们最大的支持力,我当时听了,有几分的惊讶,因为我了解到这位治疗师是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也没有归一过任何的所谓的某一教某一派。但是他这样的一个当下,他提出来的支持性的干预建议,也就是藏传佛法是这一个地区这个种族,此刻,针对于每一个人的内在精神最大的支持力与疗愈。

我当时回应我的这第一位治疗师说您十分敏锐,事实上,由于地处4100米的。海拔高原,因为结古镇当时已经震区,所以灾民们都是在更高的海拔地区被安置。那么其他的外援系统进去的时候,几乎是束手无策的,大部分外援官兵。都是具有高原反应的,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看到这么个震区。在一片红色的海洋子中。我此刻想起来还会升起那样的一份色彩,以及对那样一份色彩的感动,大家可以想象那片红色是什么吗?

那一片红色是整个青海地区。还有四川阿坝甘孜州地区西藏地区所有红袍僧人。都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聚集过来像一片红海一样,说到这我很很感动,来支持这一片正在受难的土地,在藏族的就是丧葬的仪式上有三种,一是最高的就是天葬。但是对于这么多的死难者,是没有办法执行这一个这样的一个丧葬仪式的。

所以大量的死难者的尸体就被当下火化,有大量的尸体都是被红袍僧人们用双手在土里瓦砾坚硬的岩石里,给刨出来的。非常多的僧人的手指是刨得血肉模糊,然后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把这些尸体清洗干净,集体形成一个火葬仪式,所以整个漫山遍野的红色的袍子。然后再在些死难者的火葬的仪式上,火一直在燃烧着。

就是在这样的大型的火葬仪式,大型的超度法会上,我很深的观察到,没有人在哭是那种大声的哭泣是没有的,会有默默地流泪,然后只有一种声音,在这样的一个法会和仪式上,一直在一个像一个有节奏的震动的频率一样在发生,只有一种声音,那就是……。这股……没有别的声音,像海浪一样,在红色的海洋里。一阵,一阵一阵的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

所以说,这一位完形治疗师是具有相当的敏锐力和场域性的觉察力。他第一时间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宗教文化,以及场域的力量,对个体生命莫大的支持。

他当时告诉我,我们对逝去亲人的思念和悲伤,是在生命很深很深的地方。那么如何深入的进入到那个悲伤,也就是接触我们的悲伤,只有接触了悲伤,我们才有机会将这份悲伤转化为对死去亲人们的祝福,才有机会所谓的一个放下。

所以他有表达,虽然我没有亲身参与这样一个大灾难后的超度法会,但是我会去猜想这样的一个疗愈是怎样发生的,这份猜想就是同理心。

虽然我本身没有宗教信仰,更没有藏传佛教的宗教性。但是我认同藏民们本身所拥有的这一份坚定的信仰,再加上这样一个嗡嗡的咒语的力量,能够将这个悲伤。接触到融入到生命很深的层面,再加上这样一份集体场域的护原里,能够令到他们将对亲人的怀念与不舍,投注其中,然后通过这样古老的仪式,将每一位上轻者的思念与伤痛与伤痛,只是一个转化和释放。

这样的一个谈话中,名义上是我去采访。事实上我收到的那份很深的支持,很深的关怀是我的第一任治疗师对我的督导。他当时告诉我一句话,一直到现在,还在我的心中深深的影响着我,他告诉我,你可以去帮助那些正在受难受苦或者处于挣扎中的人们。但是去帮助别人的时候问问我自己,我有没有能力跟那么深的悲伤苦难,绝望甚至是愤怒和恐惧相处。

有许多人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也没有穿越过这些,所以问问我自己,我想去帮助他人的意图,是我真的拥有了这样的一份能力,还是为了让我自己安心,事实上在汶川地震,玉树地震有非常多的心理咨询师叫做一涌而上。但是我观察到的,特别是在玉树藏族自治区,心理咨询师都是被撩边儿的,都根本就轮不上心理咨询师上来做任何的支持和干预,真正能够支持他藏民的,恰恰是他们的红袍僧。

能够疗愈到他们,安抚到她们,与他们共命运,同呼吸的恰恰真的就是他们本来的宗教系统中的宗教人士。所以我也看到了那么多的说的善心人士,一涌而上,希望灾民们不要再那么难过。但是事实上灾民就是很难过,却要因为我们这些好心人,这些所谓的助人者,所谓的心理治疗师非要来帮助我的。所以。我是必须要为了你表现出我真的好了一点,我不再那么难过的样子,发个打断的那个接触,我那个真的悲伤的机会。

这是我一个生命的真实的经验,也是令到我深深的反思过,因为很快灾区就传出来一句话,叫做防火,防疫防心理治疗师,如果我是以这样的出发点去帮人家的忙,首先我就是不承认,他们现在的状况,我就是在把那些灾民现在的悲伤,恐惧,绝望当作是不好的,所以我要去帮助他们的目的是想去改变他们,打断他们那个不好,打断他们那个与悲伤,恐惧,绝望的接触。

真正的同理心在于,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其实我说我知道你的感受,对你来说也是不公平,昨天晚上就有回想跟银娣做这样的表达,是的这样的一份同理心,是能够有一份时间,有一份空间去允许。对方去经验他的生命。

对于遭受苦难的灾民也同样。因为我并没有像这些灾民这样亲身遭遇这样的遭遇,我并没有像你这样一夜之间失去了亲人,并没有像你这样一夜之间。醒来以后,发现我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许多人遭遇了截肢,并没有像你这样存了一辈子的钱,也许银行里还有贷款盖的房子,在一夜之间就垮掉了,如果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我还在对你说,我知道你的绝望,我了解你的悲伤。哪怕我这样说,对你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我给你一个空间,给你一段时间,你需要我陪伴你的时候我陪着你,你想说话就说,不想说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有人在跟前很烦,请一定要告诉我,遇到大自然灾难的人,最需要的心理支持就是,允许他悲伤,允许他恐惧,允许他绝望。

我发现内在接触。真的是太太重要的一个环节,没有这份同理心,后面我说要表达的所胃的沟通方法,表达我的请求,回应他人的请求,完全是全魔,完全是策略。那无非是一个搞定自己,然后搞定别人的一个方法,所以那个真正的心法还是在于我如何接触,我的内在。为什么我和回应我身体此刻的真实感受,如何去允许和接受我内在的人性的一切的发生这就是完型。

同样,我在这里。表达的是我们可以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父母家人,甚至是有些人是被侵犯的啊,被侵犯的或者是罪犯,但必须要去接触,在理清我的情绪和感受之后,再来做这件事情,而不是在之前,我连我的感受内在的愤怒悲伤,还有那个对自己的憎恨,我都没有接触到我就去原谅别人,你会对自己有一份慈悲,面对自己的遭遇,我们首先需要释放的。真实的情绪感受。

可能我们就是需要去释放,我很生气,我对这件事情相当愤怒,我很失落,我很绝望,因而可以哀悼,我们从未得到过,从未得到过最童年的我们渴望许久的父爱和母爱,这一事实。

而不是我,刚刚一接触到我内在的那份愤怒,生气,悲伤,而是因为,却因为那个中界觉得这不应该,我们应该孝顺父母啊,此话不到就马上来打断。那个接触。我们必须要先拥抱这一份对自己的慈悲,对自己的允许,我才有机会发展出能力去允许他人接纳他人。

事实上,在我们的社会中,有许多的女性和儿童的创伤,都来自于自己的父母或者伴侣,有许多来自幼儿时期的略带性侵犯和家庭暴力,来自于那些本应该保护我,那么这些创伤性的事件打破了生命最重要的防线,那就是人与人之间最基础,最亲密的信任与关怀,所以这些发生在人际关系中的创伤,那是要比大地震,海啸意外,自然灾害中的创伤更难疗愈的。

是的,这条路并不容易,他常常令人诸多的不适应,掀开旧的伤口艰难不易。不可能不留下相同的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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