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跳,跳蛙,你又能蹦跶到哪儿去呢?狗肉将军张宗昌不是有首霸气侧漏的诗么,“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上有荷花。荷花上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蛙这一思考,有人就发笑。却也难怪,井底之我并非浪得虚名!我没有卢梭的忏悔,却有着郁达夫的沉沦。
贝尔发明电话已有一百多年,我却不会打电话。因为我家没有电话,所以我对它了无牵挂;
容成公发明围棋已有4000多年了,我却不会下围棋。不对,准确的说,我就压根没见过。我初中一年级的时候,还跟孩子们玩打弹弹游戏呢,那时候晓得风雅是个屁!
有一个传说,小提琴是源自5000年前斯里兰卡的一位君王瑞凡那。而我呢,除了了解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与黑旋风李逵,我知道帕格尼尼与马思聪是哪个鬼?
我不会吹笛子。啃了一个月的咸菜买了一支。自己舞弄着吹来吹去,终究是千古江山,终归是雨打风吹去。
我不会的那太多太多了。不过你看我是那种没有秘密的人吗?那口井既是狭隘也是城府,当然更多的是贫穷的悲哀!
都说是贫穷限制了想象,我这辈子所努力的天花板不过是别人的起点。所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配去打洞!所以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强盗的儿子永远是强盗!
还记得那部印度电影《流浪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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