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霞 8月13日)
今天,我喝酒了。
下午接到秀的电话,说是老家的某个嫂子来了,说是嫂子,其实是弟弟发小的老婆。我跟她不太熟悉,既然喊我,我就去吧。我这个人,生怕人生不够丰富,无论什么的经历,都是一种体悟。
满满两大桌子人。大概是顾及到大部分的口味,选了专吃烤鸭汤锅的店。
那一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发小。
这一桌,是嫂子、弟妹、孩子们。
前半场,一切还好,惯有的寒暄问候,标准的笑容相迎。
后边场,起了变化。老人,孩子,吃饱撤席,到店门外面玩耍。
本是我们这些女人孩子一桌,孩子一撤走,隔壁桌的几个陆陆续续凑过来。两桌变一桌,热闹了。
嫂子喝酒,啤酒。我们也跟着一起,表示欢迎。隔壁过来的二哥,开始实行劝酒术。我一边啃着鸭头,一边看热闹。
“来来来,我给嫂子倒满。”
“哎哎哎,你杯子里没有喝完,我都看见了。”
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好半天才把整杯酒喝下。我有点不理解,大概是每个地方的喝酒风俗不同,需要这样劝来劝去,斗一斗嘴皮子,喝下的酒才能有味道。
忠于轮到我了。我是急性子,不想磨嘴皮,压根也不想动用大脑想那么多的祝酒辞。
“二哥,我敬你。”一饮而尽,干了。
因为刚才这位二哥劝酒时总是盯着别人杯子里的酒是否喝空,我干脆把酒杯朝着他的方向,让他看清楚。
一轮又一轮,一杯又一杯。我坚持自己的风格不变。
倒也奇怪了,能说会道口若悬河的二哥跟我碰杯喝酒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了。看人下菜碟,有趣。
这酒席有点漫长,我时不时到门外看一看孩子,确保我的孩子安全,确保她们在没有我陪伴时玩耍得开心。之后,再回到酒桌上,表示应有的礼节。
我瞧了瞧四周,我们已是最后的客人。周围只剩几个负责打扫收拾的烤鸭店员工和收银员。我想她们一定急切的想要下班回家。家里的亲人也在等着她们。
我决定,主动出击。
依我自己的判断,在座的这些人里,三个是发下,感情不一般,按照他们的方式,非得喝高兴不可。什么叫“喝高兴”,就是要喝到位。什么叫“喝到位”?大概是找到晕乎乎的感觉。什么叫“晕乎乎“?大概是七分醉。或者全醉?
好吧。我知道自己酒量小,但也不会被三五杯瓶酒吓到。
“二哥,我敬你,我很佩服你,从老家做厂子,又奔波在大城市扎根,企业越来越大,一定是付出很多很多,真心佩服。”这是心里话,大概也不必非得了酒再说,但这时候说真心话,好似特别受用。
二哥终于停止了耍宝的节奏。轻声细语地聊了几句。接连几杯下肚。
我感觉自己脸部发热,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瞧,真吓人,红彤彤的整张脸,够丑的。
小女儿已经玩得有些疲倦,跑来找我,扛在肩上哄一哄,睡着了。
最后的几杯,不清楚是谁跟谁喝的。总算,终于,大家都高高兴兴地离场。
估摸了一下,我大概喝了近两瓶瓶酒,人是清醒的,脸是通红的。
这些天,台风在浙江在山东,香港人与人的斗争。世界这么大,这个小小的烤鸭店里,满满当当的生意,该吃吃该喝喝,红红火火。谁也挡不住自己的角色。人生如戏。
酒后祝福:
愿同胞一切安好。愿所有人幸福。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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