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豸
那个胖子像恶狗一样难缠,我不再理他,只管低头截木头。
胖子见我不再理会他,又冲我横了一句:“今天是罚定你了!”然后一屁股坐在木头上,掏出盒烟,抽出一根点着了,一边抽一边和我教过的那个小子聊天。
我把木头截完了,开始装车。两个家伙跑到河沟里的冰面上打哧溜滑,时不时地喵我一眼。
我也不理会他们,装完了车,拉起来就走。两个家伙见我走了,也像狗一样跟在我的车后面。
刚进村头,遇到了老村长。我跟老村长打了招呼,老村长一见那两个人的阵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就问那两个人:“我看这柴禾也没有过格的,你们怎么还不让?”
那个胖子指了指我的车,对着老村长说:“他这里有活树!”
“不可能!说别人我不知道,王老师一向遵J守F,我就没听说他干过什么W法的事。”然后瞅了瞅车上的干木,又看了看那两个人:“哪来的活树?这不都是死的吗?这大冷天的,你们俩还真下力,赶紧回家得了!”
胖子见老村长这样说,就讪笑着说:“那行,给您个面子吧!我们马上就回去。”
别了老村长,我继续向村里走去。拐过后街家里的方向。回头一看,那两个家伙并没有走,仍然跟在我的车后。我也没吱声,感觉他俩越来越像狗了。
到了家门口,我停下车,开始卸柴禾。胖子又说话了:“你先别卸车,回屋拿二百块钱,你们村长说话了,不多罚你了,要不不拿就拉林业站去!”
我一听就急了:“拉林业站去?不可能!我又没有犯法!”然后打开绳子,就把车卸了,收拾好,打开了院门,推车进院。
那两个家伙竟然要跟我进来,我把住院门,那个胖子就强行推门要进来,我们俩就吵吵推搡起来。
这时,有人围了过来。
那个胖家伙还在推门,我怒气一下子上来了,上去就掐住胖子的脖子。
要说这做梦和现实就是不一样,要多大能耐,就有多大能耐。按说那个胖子比我壮多了,我硬是把他掐得不能动弹。现实中,我哪有这般神力。
这下子我可是真解恨了,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眼见得胖子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有人喊了起来:“不好了,出人命啦!”
还有人过来对我说:“王老师,你可惹大祸了!赶紧跑吧!”
我好像也突然害怕起来,心里一惊,醒了。
原来做了一个梦。
我睁开眼睛,刚才的梦依然清晰无比,好像真的一样。
按说这个梦也不算离奇。前些年我在老家时,看到过邻居孙哥被护林队抓过,罚了三百块钱。没曾想十多年后,这件往事变了情节,跑到我的梦里了,我还成了主角。
不过在现实生活里,我可是连鸡都不敢杀的,怎么跑到梦里成了杀人犯了呢?
(梦的情节大致这样,对话和细节做了些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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