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婚了有些人还在背后搞鬼。
上帝可不可靠,值得信不信看看他曾做过的事来定,人何常不是这样。
94年我做票贩子怎么挣钱的事很多人愿意听,但言外之意我没有启示自己的你也根本不知也不关心,当年在北太平庄附近的经贸大学的“专家宾馆”里我头一次看到香港凤凰台,还看到后来让我切齿的“明成皇后”一个国家的国母被一帮浪人惨遭杀害,毁尸灭迹。
一个种子掉下来,发芽成长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当我不在随风飘荡时我静下心来,看—看再看“明成皇后”看着看着流泪,多少黑夜只能拿古代典籍来熬夜的明成皇后,胯下之辱像路边的伶人一样捡铜板的“大院君”都有一个不甘心情怀。
我们需要的是另一个世界,既然现在没有那我们自己来创造。
上帝也不是站在穷人堆里,更不会只站在富人队伍里 你自己知趣儿排好队就可以啦。
挥毫笔下有三千军马任你发落看你是不是“货”是不是那个器具了。
所以读了经练了了书法,当年“上帝来时”作品完成了以后也算对自己所学的一个交代了。但是心中还有空当当的感觉按老婆说的拉屎肚里没屎的感觉,高大上一点就是要死拿不出像样的遗书的感觉。
正好有闲暇的时间和碎银一路狂奔去了乌苏里江,在那个小镇上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然后渤海王朝遗址,一路又在扶余县,抚松,集安。。。
我的心里没有风景,有的地方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是遗址,别说你没有经费不如说你没有那颗心,也不知道那是族迹,更别说“那是没有意义”---那只是你的肤浅证明,当你用自己脚步丈量祖先留下来的遗迹,书本上的文字和网络上的走马观灯似的阅读不可能把心静下来一辈子只做一件事,还要做好。虽然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但是没有实质性空洞的言辞只能寿命一个小人的东剽西窃的掩耳盗铃小把戏罢了。
但是我更深切地感受,我的脑袋卖给谁了,有货主了。
120多集的30个光盘没想到对我的影响那么大,如今在搜狐网上轻轻地看到,没有当年的味道也没有泪只是老于世故地点燃一根烟。
中国人的事没有一个简单的。
当年让有线的人先见识但是民没动变成了一潭死水,有哪么一天民蒙懂了有些人已经世俗了。
世外有人你想的别人早就想过,没想过的也早已安排好了。
只是不想信你就是上帝。
如今飞龙在田磨一把好剑也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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