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非常想念我的父亲: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眼花了,耳聋了
但你还是我心中那位永远年轻慈爱的父亲
电话那头依旧是熟悉的声音
耳背的父亲却只能清晰地听见我叫他“爸爸”这句
他用哑哑的声音叫着我的小名
我依旧是父亲眼中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想念幼年时父亲从火车站每每接我和母亲
沿着运河一路挑着担走回家
我坐在箩筐里
一头是我,一头是行李
走一阵换另一边肩膀
扁担发出有节奏的韵律
合着节奏一上一下地颠动着
合着节奏我会时而进入梦乡
父亲用他宽厚的肩膀撑起这个家
他依恋着家乡的这片土地
每天脚踩着这片土地才觉得踏实从容
大城市的繁华热闹对于他只是眼中一个风景而已
一个只是可以做客的地方而已
当我们离开家的时候
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
始终在背后凝视着我们
那是父亲的眼睛
一路为儿女默默地祝福
当你老了,眼眉低垂,
可你依然是我最慈爱的父亲
依旧是那位我可以趴在你肩上安然入睡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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