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鹏展翅
七月十五,是民间流传下来的俗称“鬼节。”自从父母安葬在老坟,我们姐弟妹每年“鬼节”前,来给父母上坟。
七月的农村,满眼绿色,小妹夫开的车坐着二妹,三妹,小妹和我;外甥开的车坐着弟弟,我爱人,二妹夫和三妹夫。车窗外,公路两边的树木耸入云霄 ,一望无边的苞米青稞像一面绿色的屏障非常养眼,偶尔闪过红色的屋顶,白色的房子,在绿色的波光中时隐时现,如同一幅水墨丹青令人心醉,送来一缕缕青稞的清香,沁人心脾,舒服惬意。从后车窗望去,油漆马路像一条浅灰色的带子在绿色的长廊中飘动,上面越来越小的车辆在长廊的尽头。进入吕家沟的油漆马路,浅灰色的路面干净,油漆马路两边的苞米刚吐绿色的樱子,像一群含苞待放的少女亭亭玉立惹人爱。
十多年前,我来吕家沟,这条路还是泥土路,坑坑包包,我在板石租了一个小突突,一路上,小突突开得里老歪斜,颠的我不时抬起身,不时的让司机慢点开,生怕从车子里甩出来。一路上提心吊胆,身上的汗都下来了。现在我们坐在车里,平稳舒适。进入吕家沟,家家的房盖几乎都是红色的。但是,清一色的白色瓷砖挂面儿,铝合金窗户,窗明几净。房前房后种着各种蔬菜,家家的烧材垛挺高。
车子开进侄女家院子里,一台崭新红色的大铁机器静静的停在院子里。
“这是什么机器?”妹妹问道。
“打苞米机。”侄女婿说道。
我知道,秋收时给人打包米。我看见过秋收时,地里一个个玉米杆子大滚子。不过我没有看见过怎么打?我想像,机器割下来的苞米杆进入粉碎机,苞米棒进入脱粒机,苞米粒子漏进斗里,苞米棒子被吐出来,苞米杆子粉碎后被吐出来压成一卷卷大滚子,成为下一个用途的材料。不知道分析的对不对?我感觉应该是这样!我没有问,所以给大家留下个悬念。
侄女家的大苞米楼子有二十多米长,里面装着满满一苞米楼子黄灿灿的大苞米。也许为了卖高价?侄女小两口日子过的不错,种十多晌地,给儿子在长春买的楼,儿子开出租车。
二弟出去打工,弟妹在家看孙子,儿媳出国劳务,儿子在家放羊,大孙子上医药大学,弟妹在家看只有三四岁的小孙子。三弟两口子和儿子也在长春打工,儿媳妇在家伺候孩子,把前后园子伺弄得小菜不缺。吕家沟的人,地少的出去打工,出国劳务。地多的人在家伺弄地,十里八村有活,他们农闲时出去干活。家家过的都不错。侄女忙着给我们端烀熟的苞米,烀茄子,大葱沾大酱。
祭奠完父母,我们在板石的饭店请他们吃饭,摆了两桌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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