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就是一个信息处理器,眼耳鼻舌身就是接收器,大脑看不清真相,因为它只能处理接收到的信息,而且只能用它存储的认知来处理。而认知是有局限的,正如蚂蚁不能理解飞鸟,男人也不一定理解女人一样。
就比如说爱情,我们以为了解爱情,其实爱情应该是在这个局限以外的存在。因为我们可以思考的不是爱情,而只是调动了我们已知的认知和数据,展开的联想对比,然后用二元模式进行定义和评判。
而这些认知,不应该出现在真正的爱情里。爱情是一个很高级的东西,是属于来自高维的能量流动,只有高级的人才能拥有。就算我们有幸接收到一点点,而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们也用自己的大脑思考把它亲手摧毁了。
真正的爱情是容不得我们一点思考的,我们一思考,就是对爱情的污染和亵渎。或者说,经过我们思考的那个东西,已经不是爱情了。
我们一定要警惕,任何一个随机的习惯,都有可能随时控制我们的大脑,让我们觉得,当时的那个我就是我们自己。但是那只是系统借用了一个或几个习惯,链接上我们的大脑,捕获了我们的专注力。我们的大脑就像傻狗一样,开始成为系统的帮凶,拼命去评判。这个过程,其实就是我们在被系统消耗,在给系统喂养我们的专注力,我们的自由意志,直到我们被吸干,系统的这一轮进食才会结束。我们可怜的受伤的不成熟的小灵魂就又被摧残了一次,我们的业力就又增加了一些,我们离智慧和觉醒又远了一些,我们离焦虑症抑郁症狂躁症自闭证就又近了一步。
但是,如果每次在还没有被习惯的系统吃掉之前,就能意识到或觉察到,我们是被什么习惯勾住了,这个正在思考正在评判的大脑不是我。这样的一个觉知,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我们的降龙十八掌,我们绝地反击的唯一的武器和心法。
就象对待幻觉一样,只要看见它,我们就能重新做主,并让大脑停止评判,至少让大脑从思考的状态,拉回到对身体的感觉上。我们看见它来了,就闭上眼睛,把全部的感觉放在呼吸上,或两眉之间,或脚趾头上。只需短短的几分钟,习惯就会无功而返,松开勾住我们大脑的那个钩子。
这就好比我们是一只梅花鹿,正在躲避猎人的追杀。当猎人来了,我们能做的不是去对抗或奔跑,而是静静的躲在树丛当中,甚至停止呼吸,不做一丝动作,完全的静止,我们只是用眼睛去观察猎人,只要坚持几分钟,就会看见猎人无奈的走开,这就是无为。
曾经或正在伤害我们的人,或者伤害别人的我们,都不是自己,都只是习惯的提线木偶而已。他们很可怜,正如我们也很可怜一样。所以我们怨恨别人或自己,其实都没有必要。我们要做的只是醒来,记起自己,找回自己。我们身边的人也自然会因此而受到感召和影响。
只要我们保持基本的警惕性,守住可贵的专注力,保持一种我不知道的状态,也就是无知的状态,我们的觉知和智慧才会慢慢的升起来,我们就会觉醒,良知也会逐渐的光明。
真正的智慧来自于我们的肉身之外,它出现的方式一定是直觉和灵感,它来自更高维的能量,绝对不是我们这个肉身和大脑可以创造和给予的。
我们想要通透明白,首先只有让我们的大脑安静下来,停止逼逼叨叨,停止做白日梦,停止妄想,停止颠倒梦想,把我们的大脑驯化成听话的狗,顺手的工具,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随手扔下,它动,我们也不要理它。
在智者看来,大脑最实用的用处有五点:1、观察;2、解决当下的实际问题;3、与他人沟通;4、服务于注意力和智慧;5、保持与良知的协调一致,也就是帮助我们知行合一。
大脑应该是一个有效的工具,一个忠实听话的奴隶,而不是主导。主导我们的是我们宝贵的自由意志,它以直接体验的方式去探求真相,以直觉的方式去领悟真相,并以灵感的方式表达真相。
所以,我们要想驾驭大脑,唯一能做的是安静,把感觉拉回到身体上,以无为的状态,让机械性的情绪联想,从你的眼前流经,不带评判的不介入的观察,这就是内观。我们不是不思考,而是要提起一念觉知的思考;我们不是不作为,而是要提起一念觉知的作为,要无为而为,无所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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