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梦是一个人拥有不了的东西,它才会在你的梦里出现。这一瞬,大梦初醒。
懵懂的年纪,少年住进心里。那三年我从未梦到过那个白衣少年,醒来的怅然若失或欣喜至极就更不必说。直至,高考毕业后去上海旅行,那个梦就像延续了送围巾的剧情,偶遇带着围巾的少年,阳光洒在脸上,一如初见时温热。坐在自行车的后位,任凭春风拂乱头发。我拉着少年的衣角,却留不住一颗远离的心。具体的我已不大记得,只记得醒来时枕巾沾湿,欲说却无法言语。那时起,白衣少年只出现在我的回忆里,带着青涩和愁苦。
离开一座城,带着一颗心风尘仆仆。那几年,做梦总是重复着儿时精奇古怪的故事,醒来,乐此不疲地与人诉说,新奇、快乐。君骑白马来,共剪西窗烛停留在字句纸张。似乎在白衣少年后,便不轻易捧着一颗心游走。那段时间最是欢喜,梦也好,实也乐。
一直以来有着清楚的认知和定位,把一颗跳动的心安放在寂静的角落里,守着它,护着它,学着泥匠师傅的手艺,建造一间房一座城留着一扇窄小的窗。
与他相识因为脆弱固执的虫牙和拗口坚硬的牙套,因为他空窗,因为我泛爱。面对失恋备受煎熬的他的依靠,我无法冷漠拒绝。打开小小的窗,借自己的光温暖看似孤寂的他。
回忆那段时光,一起走过的路、吃过的小吃、唱过的歌、打过的球、淋过的雨,不知怎么也品不出甜来。我记不清他那时的表情,只能看清姑娘脸上的羞涩与紧张,为他,也为那段她认为的感情。
而今,午夜梦回,那少年抓握过的手腕似是残留余热,温得心发酸肿胀,刺痛非常!梦里,他留给你的故事总以分离收场。你看,那扇开过的窗也不知何时换了厚重的城防。
我有一座房子,里面有书香、有乐章,不见门窗与日光。独一角,萤火葳蕤,一女孩双臂环抱,温心暖肺,独等一方斜阳,一室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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