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歌h
今天腊八。我想给王兄熬碗腊八粥。
“我不能喝粥,你一个人吃,也没必要去采购那些粥材哦,我用家里现有的给你熬吧?我有十色糙米,再加大米、红枣,这就十二样啦,比八宝粥还丰盛。”
“不吃,我就喜欢喝大米粥。加两颗红枣吧。”
这两颗红枣算是王兄给腊八节一点仪式感和尊重。我因血糖高,连这点仪式感和尊重也无法体现,还是日常饮食吧。
小时候,家里生活再困难,腊八这一天,一碗地道的腊八粥还是能喝上的。那必须喝呀,老人们讲,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喝碗浓稠的腊八粥粘牢,下巴自然就不会掉啦。
我给王兄又热了一只粽子。
“粽子是糯米做的,也是粘的,就替代腊八粥给你粘下巴吧。”
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王兄从小就没听过这句北方俗语,何况,江南的腊八,依然能看到树绿花红,完全想象不出下巴几乎被冻掉是什么感觉啊。
“什么冻掉下巴?尽瞎扯。我们南方人说的是,过了腊八就是年,年越来越近,年味儿越来越浓啦!”
年在哪儿呢?可不,再过二十天就是除夕了,还有十五个工作日就放假啦。
这样一想,“年”真的是很近、很近了……
可自从双方老人先后仙逝,“年”对我们来说,似乎少了念想、淡了味道,变得有点无所适从,又有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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