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猫在园子里漫步,阳光和煦,清风拂来,蔷薇花散落在它的身上,很温暖,轻易便撩起了梦。寒梅跟雪一起落下,纷纷散散,踩上去,足迹斑斑。夜幕低垂,苍白无力的灯光散射在雪地上,我听到布谷鸟低声细语,九月未死的蛐蛐早已沉睡,梦想着早春的泥土,和夏日清凉的欢歌。高塔上的风铃,是整个冬季最尽职的闹铃,以至于午夜还在呢喃,月光高兴时候喜欢和它说话,说的什么,我却听不真切,有喜鹊告诉我,它们在讨论春天会不会发生不同往年的趣事。我想应该会的,因为我打算在花园里种一棵木棉,和孤单的酸枣作伴;篱笆外种些许的向日葵花,陪刚出生的刺猬一起长大作伴。纯色猫儿喜欢顶它的毛线团,八个月大的狗狗总以为毛线团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总会用哀怨的眼光看着我,主人能不能给个痛快话,到底让不让我吃一口,猫sir老顶着也不是个事。厨房里做不来什么食物,只能吃火锅,热气腾腾的水汽四处引诱着食欲,豆芽多于白菜,西红柿多于山药,戒了的土豆躲在屋檐下自由生长,我独自一人睡着厚厚的地板上,猫,狗趴在我的身上,叫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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