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一同事父母三周年纪念日,我们单位自行五人驱车五十华里前往,由于路途中堵车严重,车子走一程停一程,原本计划好的时间点就能准时到达目的地,谁知却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还好人齐了我们便快速进入节凑。一行人灵蓬前吊唁,长时间住在村子里的老人,见多识广,吊唁词一套一套的,让我们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听起来都有点羡慕嫉妒恨的味道,行礼一结束。后面就跟上几个管事的长客,很是热情的把我们让到一家屋舍俨然别墅的人间的正屋,桌椅板凳一切齐全,我们一一刚坐下,美食便跟上来了,于是三杯两杯小酒下肚,酒席间的气氛就热闹起来了。原本不太相识的主客和陪客,话语接着酒兴,一个个滔滔不绝起来,而唯独我却一言不发,在沉默里静静的用耳倾听,天马行空般,让我听的云里雾里看花一般,不知道那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或者这其中的真假不分才酒席中笑谈的韵味吧!我不敢妄加评论,毕竟一个清醒的我,也能理解那几个醉意熏熏的满嘴跑火车的人的言辞呢?
有句话说得好,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两类人,说起话来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语言,对牛弹琴白费劲倒是一种不错的解释,而我也如同是那只被集体抛弃的闲客,期待着酒席早点结束,只是碍于面子没法子还得继续在家煎熬着,并从煎熬中用心去感受和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的那些闲言碎语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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