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乐迷茫的眨了眨眼,目光呆滞移向四周。白天?然后起身下床走到窗户旁边,刷的一声利索打开窗帘。梧乐整个人就沐浴在了耀眼的阳光之中,她张开右手,翻来覆去在眼前摆动。
“怎么了”流火在客厅里听到物体掉落的声音,立马从夺门而入。看着梧乐似乎站在阳光之中略有所思,跑到梧乐面前抓住她的手关心问道。
流火到来,梧乐直直盯着他的脸,在流火担忧的眼神中伸出双手捏住他的脸使劲往两边拉。
“痛...痛...”流火挥舞着手跺着脚叫着痛,冲着梧乐吼道:“大清早,发什么疯啊!”
梧乐眨了眨无辜的眼,仍有些不确定的迷茫:“会痛,那就不是做梦了。”
“真是做什么梦啊,大清早的就发疯啊!”流火扯下梧乐两只手揉了揉发痛的脸颊。冒出满头黑线,怎么可以这样,做梦就可以欺负他了是不。诶也不对啊,就算要确定是不是做梦,你为啥不捏自己咩。
梧乐也终于想起方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弄到了地上了。梧乐往旁边找,终于在衣柜旁边看见了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那样专注的望着自己,梧乐顿时感觉到自己罪大恶极。
她伸手抱起遗墨,左手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喃喃道:“对不起呀,吓到了吧。”
“当~~当~当~~当~当~~当~。”学院钟塔的钟声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响彻于整个天极永康附属学院的上空。
三长两短,全校紧急集合。听到钟声之后,只要还是在天极永凯附属学院之内人。无论是你是睡觉还是吃饭,学习还是上厕所,泡妞或是调凯,乱胳膊或断腿,只要人还有气,不更准确只要人还没有死。就必须在一刻钟之内到达操场,否则后果自负。
当然校规上是不会出现如此反社会的一段话的。这只不过是无数学长用血泪凝结出的经验之谈。
当梧乐和流火两人听见这恐怖的声音之后,踢掉了无数隐形路障之后,冲出了房门。
等到两人到宿舍园区的路口,有种鸡皮疙瘩冒出来的震撼。这是蚂蚁搬家呢?还是蝗虫过境啊。只见密密麻麻的人头不停从两人眼前快速移动形成黑色的洪流。
梧乐深吸了一口气,冲进了这股人流中。人未动,身已行,梧乐感觉自己被众所人向前挤去,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被压抑得生疼,呼吸变得困难。风萧萧兮易水寒,空气稀薄兮何时来。
流火看见梧乐冲进人群之后,也立马跟了上去,但是却在转瞬失去了梧乐的身影。拥挤的人群将他俩越挤越远。
最开始还不忘寻找梧乐的身影的流火,渐渐只能依附于汹涌的人潮向前行动。
一刻钟不到,天极永康附属学院的操场已是占满了人,更多的人正在不停汇聚到此。
操场之中演讲台上,有一老人在其中来回踱步,不时扯胡子跺跺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校长,校长。”教导主任任琦用手中的文件夹,挡住另一只手扯住了不停来回的校长:“一刻钟已满。”
“到了!”老人瞪了瞪眼,立马活动脸上的肌肉,转瞬之间将那愁苦转化为严肃:“今天我很愤怒。”
老校长一开口,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张橘子皮的老脸。
“想我学院,建院三百六十年以来,从未有过耻辱,有人在我学院杀了人!”
众人哗然,如热油里倒入的一瓢冷水。居然有人敢在天极附属学院杀人。这是什么情况啊,太阳打北边出来了吧。
梧乐心中咯噔一响,突然想起昨天夜里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以及蹲在尸体旁的那个冷傲的男人。
歇会自己一定要叮嘱流火,昨晚的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不能说漏嘴了。虽说只是路过,但是这又有谁说的清楚呢?世界上冤死的人可是不少人,这替罪羊是万万不能当啊。
“昨夜凡是有所发现的人,都可到各自导师处留案。散会。”老校长真是速战速决。一句交代前因,一句吩咐后事。两句之后直接散会,本来还想八卦的众人顿时感觉心中堵塞得难受。
能不能不这么玩人啊。
梧乐拉过流火小心嘱咐,不能透露昨晚的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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