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我的邻居,是村办公室主任兼妇女主任:三嫂的公公,和我亦友亦友。他孤僻的性格,能够和他1想处,成为朋友,也算我们街上的一个奇事。赵大哥在我们街上也算个奇人,他有些咬文嚼字的本领,也算个乡村文化人吧!我当过兵,抗美援越,首批入越南亲自和美国人对打的炮兵(正是他当过兵的经历,才使他老年有了生活保障,一千几一个月),他为人自视清高,刁钻古怪,说话刻薄,至使他本来在部队可以谋个官职的,但是还是退伍回家当农民。他是看相道士,阴阳(风水先生),′捉鬼驱鬼,观花撤米,占卜。用我给他的评价是:走阴间路,办阳间事,为死人办事,花活人钱,
他寡居多年,老婆和他在没在一起,因为性格和性事不和吧!赵大嫂,强势胜过赵大哥,身体强壮,爱好性事,七十几了,还能和两三个老头交往,她有个固定的性伙伴,那人也有老伴,有时赵大嫂会搭他那性伙伴的三轮车去赶场,有时两人,有时也和他老相好的老婆三人,一起坐三轮车赶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根本就没有避人眼或偷偷摸摸的。
由于,赵大哥形象猥琐,可笑,他背有些弓,走路是头有些向前低,左右慢晃,时而停下来,左右看看,有点象王八,没有一点当过兵的样子。结合赵大嫂的形象,大伙给起了个浑外号:武大郎,就是潘全莲的男人。开始,他还推诿、争论,后来也许耳顺了,任由你喊,高兴时笑笑,不高兴的扁一下嘴。有街坊,总是拿赵大嫂的风流艳事,给他说事,他听了朝天冷冷大笑三声,而转微笑对那是说:我婆娘,固然是个偷人烂货,街人都知!她那下胯之物早以烂了,何奇?你敢保证你婆娘就是好人?没烂,脱了裤儿都是烂货,穿上裤儿都是好人,你敢保证你婆娘胯下之物,别人没摸过,用过?你敢喊你婆娘脱裤儿,把胯下之物在大街上亮给街坊邻居大家看看是好是坏,是什么模样?赵大哥用肯定的眼光看着那男子,过了许久,赵大哥问:你敢吗?你不敢,你还保证你婆娘是好婆娘?然后,赵大哥仰天大笑起来,随后众人皆哄笑耻笑那男子,那男子,只得脸红而悻悻而退。
有次,我和众人与赵大哥在街上闲耍,赵大嫂从屋里走出来,她和赵大哥早就分居了,一个人住一个儿子的房子。向下街那头看了一眼,这时她老相好开着三轮车过来,停在我和赵大哥前面两米远,赵大嫂屁股一歪就坐上去,他们笑谈着,就走了,大伙笑他,他他挤出笑容说:跟我赶场,跟他赶场,跟那个都是赶场。说完低头回家了,当时,作为一个男人,我是同悲的,好象我的老婆跟赵大嫂是同一个人,我看到懦弱的赵大哥心中在流泪和哭泣。看热闹的还有她儿子,和族兄,他们用篾视眼光笑看赵大哥的同时,我也看到他们脸上也不光彩。
他也给我谈过,他也应该有好前程的,也曾按排他去教书,由于赵大嫂告发他砍生产队的树子,而取消教书资格,后来攀钢来招工,赵大嫂隐瞒消息,错过了机会,一直在农村,有次去别处算命,被派出所抓去,巧遇战友,被他战友讲好话放人,他战友质问他:你应该有正式工作,为什么沦落为骗人求财了?你以后不准在干了,在抓,我也保不了你。赵大哥低头答应,无颜面的走了。
他给我说,他和赵大嫂的夫妻早就散了,就差一张离婚证,证明他们是夫妻,其它,拿什么证明是夫妻,关爱,互相照顾,性事?他也婊过不少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年轻的,年老的,风骚的,装得文雅沉得住气的,表面一幅好女人样子,其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大多数是图一时性快乐,安逸,有点情感都是为了钱。他跟一个漂亮的女人缠了几年,那女的也不是全为了钱,也为了性事,也为了两人的孤独。有感情都不牢,是飘的,还是断了,终不是正规夫妻,末能相抉走下去。
他总结出,凡是重男女情事,性事的,人和家庭,没有一个好的,说白了!都是过度贪意淫乱荀且之事,那还有正事可干?你去婊,不管男婊,女婊,就是借帐,拉帐,欠帐,不是你婆娘,男人还,就是你女儿,媳妇,儿子女婿还,在佛法,道教叫因果轮回,因果报应,都是要还的,至于由谁来还,谁知道。直言他的几个媳妇,只有一个媳妇不偷人养汉,真它的那个不干?没有意里,真的没有意思,你贪我美色,我贪你风流帅气,都贪的是一个淫,性!一时快乐,那讲正常人伦。
这几年,我们住得近,我们经常在一起聊无,谈论生死,得失,谈得势,落魄。谈男欢女爱。都随着年淡化。他认为,人在年轻时候,婚姻,个人事业很重要,不管男女,只要双方心情和合在一起,双方尊重和包容对方,这样的婚姻一定不差,如果,双方任何一方起了奸心,鲜花,戒指,耳环首饰,不管你用什么金子打造,他能套住人性,人心,贪婪?
人年轻硬要从事一门技术,学业,事业,好好干,认真干,把钱管好,到老了,不至于贫困终老,我用亲自经功告诉我,他说他在四十几岁时和赵大嫂只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很久,以经不同床了。在那时,她就和不少男人睡,他要和她行使男女之事,摸到摸不到,有几次到了打架,强行,由于赵大哥打不过赵大嫂,他被打下床。赵大嫂立马去喊老相好来,把他抬出门,然后,她俩在自己床上大行男女之事,来羞辱他,
这时,他给自己算了一下命和八字,他说他命上孤独,贫困终身,孤死一人,那几年,什么算命,看八字,风水,道士,无人请他。穷极了。但是他说他赖活着,又过了十几年,近七十岁了,才有人相信他,找他做法事,看风水,算命等等,有了点钱,他死活存着,俭省得很,死存着,少吃肉,少抽烟,女人也少找了。后来,政府又给当兵抚恤养老金,从几百涨引一千多。存有了十几万,他不用子女管,他可以无忧的生活,他也搞不清是什么因果关系,使他能安度晚年。他说:他算定孤死一人。
赵大哥前年死了,死前几天还专门找我谈了一下午,可能他预死他要死了,他有盆兰花,是他的一个道友的女儿送给他的,他没有这个爱好,要不是干得它要死,要不是涝得它要命,想起了,给它上点肥,没想起,一年半年的不去看它,他都没说要送给我养,那天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他说,那兰花开了,淡绿色的,香得很。叫我抱回来养,算是我们兄弟一场的见证。我和他一同去,把兰花抱回来,他媳妇见了说:她要了好几次,赵大哥都不给。好象第七天就死在医院里。
他留了四万给赵大嫂,说她毕竞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年轻是也有不少男女之欢。我有段时间,常常梦到他,他问及兰花,念及往日友情,我写首诗纪念他
念友赵大爷
故人入梦过三千,回首他在青山南。
松柏行走野花谈,浮云白鹭一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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