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山看遍,时光一个榔头打碎还在未来等待的消亡。某个破碎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体里的碎渣,我分不清它开始的样子,可能是一把锁对于我,也有可能是宝贵的让他人觉得温馨的东西。
我喜欢看着自己走远,离开所有的带来积极的火焰的东西,我讨厌他们给我的东西并且其燃烧带来的温度。我消极的对抗,那些火花和明亮的东西,那些和数百万年前就同眼睛及眼睛通往的心灵熟悉的东西。明亮的和积极的,最先抵达人生活的,并且在人身上建立了它自己的王国。我们生活在,一种“有限”圈着的,“意义”做围栏的范围內,呼吸像吸纳这里面的在时空里停留的遗产,带来人这个字的继续和表现生机勃勃。
我想着,想远离一个我——就在眼前和我最近的事物。他和我是一体的,可是在某天我会随时光消失到没有任何真的是我的东西,而他会化作土壤的一部分。我们友好和谐还不时会互动,情绪也有他在里面的投资和操盘。人最怕,越活越清楚,越看见生命独自昏昏沉沉的快乐,越觉得是自己的心出了问题。有些东西是不能定性的,比如一个人的快乐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我们有了自己游戏的规则,只要能获得和愉悦,体验和参与着自己的人生,就能把快乐和满足堆起来挡住,看不见也听不见自己正消逝着的生命和一些无法把握的东西。
拥抱生活,在我这,有时候不过一粒安眠药,它让我沉睡在所谓的正常模式之中,把一切都做好并且也是为自己而做。可是,我却感觉这是一种让我不舒服的睡意。一个失去双手无法主动去拥抱的人,他静着好久而并没有一直忧伤。最消极里,世界运转着带着很大惯性和一小部分正在产生的力。我就像一个抗拒的零件,表现着某个环节出问题了,而我出问题了是来自我目光里不是我的部分,却在更多的时候给我提出要求和奖励,奖励一段时间的心安。我被莫名其妙的惩罚在尖锐的脱离感之中,被我自己里的部分和内容。
我没有试着逃,却已经停不下来了。多出来的时间和不用去应对具体怎样保存我在世界的逗留,我可以把自己的心思拿出来,放在嘴巴里品尝,苦的甜的都是来自我生命上不是生命的东西在渗透,借着每一次体验来和我们不会说话和沉默着的生命打招呼。那个沉默的哑巴生命绝对不是我——如此会表现自己的我。样子,内容,是碰撞的声响,我们就是借着这些能够被感觉捕捉的东西构建了外在的大思维的建筑,然后借着我们那个表现出来的程度有了一个对自己的认知和了解,深信不疑或根本就走不到否定的哪一个危险之地。
我,游离在自己之外。如佛里的四大皆空。生命,在我和它主动拉开了距离之后,消极里的真相没有火焰和温度,甚至会让过去一直被爱和温暖包裹养育的我身上的痕迹或内容给我情绪上的低沉和失落。人,应该跟着应该一直向着某个方向走,那边有房屋、人群、欢笑和陪伴,然后一座在地下的城堡把身体收下坦然离开。还是,在消极里四大皆空,这被误解为消极的,没有陪伴的孤独着,感受着生命的陌生和不可名状,做一个世界节奏里错乱的步调。带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没有火焰和温度的空空的手掌,发呆,想着我这样并不是美好的样子是不是有一种值得高兴和开心的东西被这个世界的已经诞生和强壮的存在现状压迫着无法表现出来。我像一个被自己惩罚的人。我就是一个属于这却要离开这的可笑这个词来装饰的从字典走出来的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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