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吴铭这次酒后定会有些状况,为了让堂庭山免受牵连,东方句芒只好安排他住院,以全麻躲了一劫。
神力高下,不言而自喻。吴回看看堂庭山,对东方句芒说:“哪天我遭此难,希望你能一视同仁。”
“不能经常全麻,对身体不好。”东方句芒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是多讨好一下吴依人吧,只要她别太作,吴铭的情绪就会更稳定些。”
这时,堂庭山醒了。他平静地揉揉眼睛,起床下地。“吴铭、他还好吗?”
东方点点头:“还好吧。”
堂庭山抬起右手,掐着太阳穴在额头上揉了一会儿说,“大家刚好聊聊吧?”
东方句芒和吴回看了看对方,然后就坐下了。
堂庭山来回踱步,“几年都过去了,东方,你今天怎么突然着急了?现在除了吴回,其祂众神远未觉悟,万一……?”
“万一怎么?”
堂庭山看着东方句芒的眼睛说:“万一他有什么意外,众神也帮不上他。”
“嗯。”东方句芒微微点头,笑道: “堂总想得周全,不过我早安排吴回随时监护,没有问题。”
“还有,吴铭最近一直在无锡吧?他情绪不稳定,休息休息也好。但他手里那些事也很重要,要妥善安排。”
“放心吧,你还不知道他?平时就巴不得把一切事务都推给别人。”
“那就好。”堂庭山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拉了把椅子,在东方和吴回对面坐下,神秘地说:“雷泽、也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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