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玉花寿之王博士艺术作品展的体悟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仕途不畅,仍去高歌,这种坦荡潇洒的心怀,常常穿越时空,把千年之后的我感染。
我虽无法拥有苏轼的万丈才情,却可触摸到他的思想高度,2005年春天,我用心写下了《父亲的思维》、《母亲的命运》。为我出版《天国小语》一书的周彦文总编读之,打电话问我:你在写作时,是否感受到了一种外来的力量?
我不解。周总编解释说,写作有三种状态,最高级的写作状态是不为名,不为情,不为利,似有一种外来力量的驱使,连自己的生命都会置之度外。这种状态有些危险,但可遇不可求。
很遗憾,在当时以及后来的日子里,我说不清自己在写作时是否受到了一种外来力量的驱使,而那年写的文章,我均散落于他人,自己未保存一篇,周总编又早已故去。
不过,十四年之后的初夏,站在上海玉花寿之王博士的艺术作品展厅里,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似有不可阻挡之势,它温暖、敦厚,改变我的心境,赐予我无限的平和与沉着,让我的人生之路从此丰盈美丽,让我从今往后的岁月从容淡定!
在《青山原不动,浮云任去来》中,我写道:站在展厅内,我几次落泪,相信毕生从事绘画的专业画家,不会有我的感触深!相信未来的中国美术史上,一定有我的一席之地!
这句“牛话”是我的心灵之作!
观赏一个艺术家的绘画,从深层意义上说,就是观其胸怀及内心。老实说,我参观玉花寿之王博士艺术作品展,没去关注王博士的个人简介,更不感兴趣她的国际级第一级艺术家的地位,甚至展厅里的作品是复制还是原件,我也没加考究。
所以面对诽谤者的质问,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正如去相亲,你关心对方的身份地位样貌,我关心他的学识品性及胸襟。会面后,你若问我,那天邀约者穿的马甲到底是红还是绿时,我无法作答。又或者,我回答是红是绿皆没错,因为我道出的是心中的颜色。
你说王博士没资格和梵高齐名。我以为,你的这句话并非是侮辱王博士,而是在侮辱全人类的智商!
咱不谈王博士,先来谈梵高,你读得懂梵高吗?梵高在世时,无一人能够读懂他,他过着凄惨的生活,差点儿冻死饿死。你今天却来告诉我,梵高如何伟大了不起,你牛,真牛!你长得不是人眼,是牛眼!
你连梵高的作品都没看过几幅,凭什么说梵高伟大?说穿了,你沉沦在世俗之中,你是应声虫,也是势利小人,因为今天的梵高已非往昔的梵高,他出名啦。你彻底忘记了,当年齐白石老人想用一幅画换你一车白菜,你恨不能揍他一顿的情景!
朋友,赞美大师的是俗人,发现大师的才是高人。鸭棚里有许多天鹅蛋,大街上的乞丐队伍里有许多大师,你去把他们请回家中吧!你既然能发现梵高伟大,想必你也能发现某位乞丐的了不起!
而我尚不具备这种独到的目光,我看世间的大师,还是一片模糊,因为他们当中没有一人影响过我的前途命运。迄今为止,唯有王博士的艺术作品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参观过画展后,我开始学画画啦!我捉笔就画,得到了普通人的赞叹!
不仅如此,我还在研究艺术类的学术论文,从而明白了,艺术创作的最高境界是无我,是将空与色的韵律推向高峰。
在中国古典画论中,大师们一向强调心手两忘。南北朝时期王僧虔就指出:“必须使心忘于手,手忘于书,心手遗情,书笔相忘,是谓求之不得。”苏子瞻也说:“忘笔而后能书,其意义是忘笔则不为技艺所役,性灵才能出之自然。”
站在王博士的艺术作品展厅里,我为什么感受到了一种力量?因为博士的作品是追求画外之画,她已达到内心世界与大自然的浑然一体性,她在艺术创作时,早已无我。
很自然地,当我以一颗纯净的心境,站在展厅内观赏画展之时,个人的狂妄自大以及尘世的烦恼,就会在一种达观博大、无我无心的境界中渐渐消失,从而精神得到解脱和升华。
但这种力量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如果是一只屎壳郎来参观画展,它会感觉不对味,掉头想走,且走出去之后,还会发出诽谤的言论。
所以诽谤者们,你们最好还是闭嘴当哑巴吧,别再四处充大个!
我不会说瞎话,编故事,我写下的文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言。王博士第一幅令我感动落泪的作品是《玉花图》。在此,我把这首《致玉花图》献给王博士以及所有认真读我文章的人们!希望王博士能读到我的这篇文字,知道世间有个“我”,深深地感恩她。
你枝干挺拔,直冲天际,
浓墨舞动的荷叶之上,
蓓蕾初绽。
你远离物欲横流的凡俗社会,
潇洒出尘。
你不在清雅的荷塘边浅吟低唱,
是一览众山小,
还是孤独寂寥?
你可需要世人陪伴?
站在《玉花图》前,
我静静聆听着生命真谛的诉说,
感动落泪!
哦,你不是一朵花,
你是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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