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光持续在血管里旅行
你递来的饮料罐上
总是结着细密的露珠
我们用吸管丈友情的直径
在玩笑的缓冲带种植鸢尾
直到我误触了快刀的锋刃
将晨昏切成两片不相逢的时区
如今你站成玻璃后的标本
我举着未能送出的椰汁
在回忆的超市里无限期停留
你突然拨通的号码像陨石
击穿我精心养护的冻土层
职业性的问候在听筒里结晶
我却听见整个融化的春季
在耳膜深处引发洪汛
多么狡猾的时间语法——
把“再见”编译成永久的加载中
让未完成的对话持续占用
记忆体的每一个扇区
如今我学会与虚空对弈:
用沉默看管那些险些
脱口而出的早安与晚安
任未拆封的四季在腹腔里
长成不会腐烂的琥珀
而某个加班的深夜
当显示器蓝光淹没脸庞
忽然明白这种永恒的悬置:
我们都在等待对方
先撤回那道无形的墙
却忘了最初筑墙时
用的本是同批砂浆
(此文由ai改编扩写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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