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使劲喝酒,是工作了几年以后,这时候已经远在他乡工作,在海边小城的 一套60平米的新公寓里。
我工作早,是学校的29人创办元老之一,过了几年,进来几个大学生,跟我同龄,住在校内集体宿舍,但我已经分到一套公寓,就在学校附近,翻一个岭就是,市中心地区。我周末做东请他们过来喝酒,这时候我们都讲普通话,因为同台州的方言相互听起来也很累,不像在老家说“吃酒”,都说“喝酒”了。
这套公寓两室一厅,并没有装修,水电都有,没有安装煤气,烧饭用的是电炒锅和电饭煲。我们就在这样简易的厨房里一起做饭,我是主厨,擅长做红烧肉、红烧带鱼、盐水虾、韭菜炒鸡蛋、肉片豆腐、炒青菜,在旁边小店搬了一箱啤酒,是那种一瓶750克装的石梁牌啤酒。一起喝酒的还有三个小伙伴,其中两个是仙居县人,跟我老家天台县邻居,我们说是“天仙配”,都是山水灵秀之地,颇有情缘。其中一个小伙伴生得虎头虎脑,圆脸,皮肤很白,开朗可爱;一个瘦瘦的,个子略高一点,文静带书生气。
做好菜,大家夸一遍自己做的好吃,就举起小碗干了一小碗啤酒。啤酒第一口有点苦涩,继续喝,气泡一起进到喉咙里重新蒸发出来,喉咙像被冲刷了一样,轻松惬意。我们接着就边划拳边喝酒,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季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九九九啊,全家福……大家划拳的时候,开始还口令温柔,不久就声音高亢,后来就拼了命喊叫,生怕自己的声音低了就会输了一样,估计周围的楼里都听得到我们的声音,不过当时我们根本没想这些,就是开心、尽兴。我划拳倒不输,酒也因此喝得比他们少,边吃边喝,喝了两个小时左右,个个脸通红的,很畅快,大概每个人喝了四瓶多,这也是我喝啤酒最多的一次,不过可能因为心情好,竟然没有喝醉。后来,我也会喝啤酒,但基本两瓶多就要醉了,不敢再喝多。
我们喝完酒,去了校园里的集体宿舍,找人打麻将,输了挂纸条做的胡子,后来人多了,又开了一桌玩梭哈,通宵到天亮。
那位虎头虎脑的那位小伙伴,还跟我一起打桥牌,关系特别好,可惜结婚工作了不到十年就调走去了他老家,现在只能在市里桥牌赛的时候偶尔能碰到,拍拍肩膀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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