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抹白月光
死掉的蜻蜓,
已经干瘪,
没有了重量。
没有了风的追随,
热浪侵蚀了心脏。
可笑吗,
怎么看,
都像是一种侮辱。
侮辱着鲜活的生命,
它害怕世人;
嘲笑着干瘪的尸体,
它不怕死亡。
它不像我,
我不像它。
可笑吗,
怎么看,
都像是阴暗的伪装。
它告诉我,
夏天终究会过去,
我应该将它埋葬。
它告诉我,
一切终将会过去,
死亡的背面,
充满希望
文/一抹白月光
死掉的蜻蜓,
已经干瘪,
没有了重量。
没有了风的追随,
热浪侵蚀了心脏。
可笑吗,
怎么看,
都像是一种侮辱。
侮辱着鲜活的生命,
它害怕世人;
嘲笑着干瘪的尸体,
它不怕死亡。
它不像我,
我不像它。
可笑吗,
怎么看,
都像是阴暗的伪装。
它告诉我,
夏天终究会过去,
我应该将它埋葬。
它告诉我,
一切终将会过去,
死亡的背面,
充满希望
本文标题:2019-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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