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调任何闹钟,今早醒来耳边传来公鸡打鸣声,根据公鸡鸣叫的数量及频率,我大概猜到那时是05:00前后,一看手机04:50,果然相差无几。这种“超能力”来源于以往整宿整宿的失眠,和这段时间早起的“功劳”。
接连几天晚睡,昨晚十一点一过,我就已经哈欠连天,在我的催促下老公才不得不关了电脑。每次陪他加班我都是等他主动关机,昨晚实在是困了才催了他。
今天是周日,早上05:00外面很安静。虽然生物钟让我按时醒来了,但脑子还是一片混沌,眼皮很重,一点也不想睁开,于是我继续闭眼躺着,迷糊迷糊的熬到了06:20才爬了起来。
其实这种继续补觉的行为,除了眼睛稍微舒服了些外,脑袋还是沉沉的,按照我的物钟应是晚上早点睡才是正确的。
我盘腿而坐,调好十分钟闹钟后双手放膝盖上,开始进入冥想模式。
脑袋发晕,意识迟钝,就连呼吸好像也变得短促无力。我一边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倾听着外界的声音,没有鸟鸣声,也没公鸡打鸣,只有老公起床时床垫发出的“吱呀”声,接着是“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咔嗒”扣皮带的声音,最后是走路时拖鞋与地面摩擦发出的细微“踢踏”声,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在我耳边。
没有外界声音的刺激,我只感受到自己下意识的呼吸声,时间一长,我有点昏昏入睡之感。这时楼上传来“吭吭”的清喉咙的声音,像极了卡壳的老式柴油机,这是抽烟人士的专属声音。
我被这声音惊醒,深深呼出一口气,之后有意识的做深呼吸,但呼吸稍显急促,吸入时也深不及丹田处。
我开始调整心态,让自己不去在意那难听的声音。再次凝神在自己的呼吸上,一呼一吸间,呼吸慢慢变得平缓。那感觉如同开车行驶在高低起伏的路面,整个人被颠簸得坐不稳,在进入平坦的路面后,所有内脏又随之归位。
我静静感受着呼吸,这时外面又传来几声鸟叫声,但很快又消失了。接着又是一阵“哐啷”的晃动声,之后“哐当”的一声,楼上的邻居开窗了,动作之大,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的心脏“突突”的跳了几下,接着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那感觉像被失控的野兽突然窜起咬了一口。
我紧皱眉头,静待心跳平复,只是倒先等来闹钟的响声,好在我选的闹铃声是柔和的,才不至再次被惊吓到。
我睁开眼,关了闹钟。在余悸中,心神慢慢归位。我看了眼窗户,风有点大,厚重的窗帘被吹起又落下,上面的朵朵荷花却无所畏惧的翩翩起舞。那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为何荷花总在褶皱最深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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