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那山坡,山脚到山顶,七八十度陡坡。山依然还在,闭上眼睛,童年爬山的路线历历在目。每个驿站,每一份田地,每一间茅草房——窝铺(去干农活路途遥远,住三五几天的小茅草房。)
从山脚往上,许舅舅的田房窝铺。许舅舅抽着旱烟,烟锅头歪歪的叼着,一男六女,三孙一孙女,很满足……到死也没出过远门……
许舅舅对面,我爹的窝铺,让他自豪一辈子的田地和橡胶地……连同那破旧的窝铺,我到现在也不敢回去那里单独一人去走。小时候无所谓怕不怕,现在怕……现在只有我干哥哥他们天天去那里割橡胶。
许舅舅上面白家窝铺,还有赵氏兄弟,还有他们的姑爷——发正大爹。
闭上眼睛,回忆童年,那阵子他们存在过。如今一个也没了。他们的生活,小酒加野菜……那是他们的曾经,幸福或是不幸福,一辈子走完了,留下一大堆子孙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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