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放下财经类的书籍,看了点陀老的《少年》,又读了几页冯内古特的《囚鸟》,又有好些日子没读文学作品了。
这两本书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你能感到一个人在诉说,一直在讲话。没有那些景致与环境的描述,整整一部小说就像是独白,主人公在说一个故事。
写本书出来,是梦想过,却不太现实。才华不够是一方面,不想写快餐文也是一方面。很可能,我写出来的是没多少人愿意看的。
有阵子,我也想象过穷困潦倒的模样。多少艺术家是死后才被人赏识的啊,这时我想到了卡夫卡和他的《变形记》。也许我的故事也能给什么人有所启发呢?努力去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出来吧,潦倒不可怕。
多么天真的想象啊。瞧瞧现在,就知道这种天真是带着逃避性质的。我一个没有才华的人,还想留下什么遗世之作?我是个阅读者欣赏者,也不排除多年积累后,有能力将脑袋里的东西著成书。不否认可能性,但要认清几斤几两。
现在,有实实在在的方向才是好的,踏实,不脱离实际生活。将来有方向,日子也就变得惬意轻快起来,尽管困境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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