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渺小如听到,
响亮的一根绣花针,
落地,几次轻微颤抖,
摔得不轻,然后,
躺倒沉默。
刺痛从针尖上,
心尖上,渗出血珠,
一滴鲜红的苦笑,
然后,渐变,
脸色褪成洁白。
虽然,这一切都没有声音,
空气也并不是静止的。
在水仙的盆里,
血性的白花,低头的风,
持续,拔动着神经。
水完全平静,
没有一丝皱纹,
那么青春,
不该想到那些死亡。
时间行走时,
从未饶过人,
除非静止,停下呼吸。
远处,似有似无的钟声,
震颤,像在灵魂里绣花的,
一根针,如心跳,
很难落地,
你永远听不见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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