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大魏一起去医院看望脑梗塞住院的大哥,刚好赶上主治医生去病房查看情况。
望闻问切后,给出了饮食建议,治疗方案。然后对旁边的侄女说:“你是病人闺女?你和我来一趟。”
侄女今年三十多岁了,嫁到了外地,一直在外面打工挣钱。身高一米六多一点,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化了妆,长长的睫毛,白色羽绒服,黑色短裤。衣着打扮比大魏的另外两个外甥女时尚。
侄女跟着医生进了对面的医生办公室。
大魏对我说:“你也去吧,肯定是让签字啥的。”
我一听,明白了,跟了进去。
“根据病人的情况需要插个尿管……”说了很多告知事项,无非是风险和注意事项。
“你们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吧。反正我们也不懂。”侄女说。这是医生必须要走的程序:告知病人家属。
然后,就是签字。
“婶,你替我写吧。”
“好。”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环节。
“我替她签吧。写她的名。”我对医生说,拿起笔准备签字。
“不行,这个得近亲属签自己的名字。”医生制止,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我让俺小叔来吧。”侄女说。
等她出去后,我对医生说:“她不会写字。”
“还真没看出来。”医生说。
是啊,现在不会写自己名字的年轻人是绝对少见,最起码也应该歪歪扭扭丑写个自己名字吧。可她就是连这也不会写。
她自己曾说过:“我闺女三岁了,认的字比我都多。”
我在心里说,幸好,她的闺女没有遗传她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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