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北京这几天,我对北京的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北方的书和南方的树是不一样,引用矛盾在《白杨礼赞》中对白杨树的夸赞“它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毫无疑问,北京的大多数树木都是树中的伟丈夫。
从天坛到什刹海再到颐和园,我看了很多很多树,我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抱有好奇心,何况在天坛公园,在颐和园,有着大量古木,很多树都有属于自己的身份名牌,正好方便我一棵棵,一株株地观察、欣赏。
我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多高大的,挺拔的树,他们和我在广东看到的树木不一样,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曲折盘旋的虬枝,只是安静沉默的向上生长,深深地扎入天空。如果要类比,广东唯有木棉可以与他们相比较。只是木棉更加严肃,枝桠像刀,像戟,花色如火,更像是革命先辈,严肃沉默的外表下是奔涌不息的热血。而在天坛公园,在颐和园,细数古木:圆柏、侧柏、国槐、白皮松……年轻者百余岁,年长者数百岁,他们也严肃,也正直,但与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他们在严肃正直之外,是饱经风霜后的淡定与温和。
读书时,总会读到类似这样的句子“每一棵树都像是卫士一样”,句子读过了也就读过了,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毕竟在广东,大部分的树,不管他们是在路边还是在公园或者在山上,他们总是枝碰着枝,叶挨着叶,像一群放学路上的孩子,像手挽手逛街的姑娘,也像围聚在榕树下下棋的老人家,总之,就是不像卫士。哪儿的树像卫士呢?北京的树!当初写下“每一棵树都像是卫士一样”的孩子,即使不是北京人,也应当是个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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