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曾经说过: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荷西也曾说过:“每想拥抱你一次,天空飘落一片雪,至此雪花拥抱撒哈拉! ”
——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张爱玲在新婚当夜对胡兰成说,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梁思成问林徽因为什么选的是我?她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长,要用一辈子来回答。”
杨绛和丈夫钱钟书熬过了饥荒,扛过了文革,漂泊半生却情比金坚,钱钟书说“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我们生活在一个快节奏的信息时代,周遭闪离婚和闪结婚的人一样多,但谁都不会特地停下脚步去诧异,为什么?大家都忙得很。
你被人潮裹挟着匆匆向前走。初中,高中,大学,找工作,这条快节奏人生传送带上,茫茫人海中,遇见了那个对的人,似乎一切都变慢了。
在他的眼里你找到了童年的梦,如在秋天的园子里找到了迟暮的花。
你看阳光多温暖,你看花儿多绚烂,时光还长,放缓脚步,我们慢慢爱。
小曦是我的闺蜜,整个人风风火火,一开口就有气吞山河的气魄,十足的女汉子。
突然有一天她恋爱了,两人在朋友圈你侬我侬我互动,我们开始诧异,原来小曦也会撒娇,也会温柔的笑。
时间飞快,过了三个月,小曦又回归了我们的姐妹团,还是以前那个风风火火气吞山河的女汉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朋友们也都是看破不说破,男朋友的事不再提及。
我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杨绛在《我们仨》中说:“现在我们三个走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过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
世事无常,或许我们还年轻,但路上遇见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散了,剩下的只剩回忆和悔恨,即使我们一路相伴,生死也会将我们分离,能做的,只有珍惜。
心理学上把爱情分为四个时期
初恋朦胧期,热恋共存期这前两个阶段也就类似于心理学上的“晕轮期”。
这时候,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老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而在依恋与独立期,平淡共生期的时候,就很容易分道扬镳,相见不如怀念。
这时候姑娘的朋友圈会是另一番场景,痛骂渣男的,痴心挽留的,伤感文艺的。
我们归罪于快餐式的爱情时代,甚至很少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东西坏了人们想着修,现在的东西坏了人们想着换。
从前好呀,从前多好。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从前,某月某日晴,一封情书郑重塞进他的抽屉里,然后一整晚惴惴不安,遇见一个眼神,心里就预演完漫长的一生。
感情,需要细水长流
现在,某月某日阴,一条微信草草编辑,发送之后顺势拉黑,潇洒发布朋友圈,自此山水不相逢,顺带感慨Mr.right 何时到来。
又好笑又无奈,世界那么大,人生那么长,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着急,慢慢爱?
在《恶作剧之吻》中的女主角湘琴是我欣赏的女孩子,傻乎乎的爱一个人,勇往直前不退缩,从初中的喜欢,数十年如一日。
用执着教会我怎样用力去爱,怎样用力去珍惜。我想起直树和湘琴结婚时的对话。
那天他们在拍摄婚礼视频,亲友们让直树说一说对婚姻的看法!
直树无奈的撇了一眼旁边一脸期待的某某人,开口道:
“结婚还不就那样,两个人爱到底,爱得死去活来。刚认识时就像一壶冷水,你疯狂的给它加热,一直加一直加,加到水开了,然后你就会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一直到结婚时,什么事情该做的都做了,该热的也热过头了,原本满满的壶水都见底啦,爱情都没了,等待壶水烧干,不是烧干了分手,就是硬着头皮烧破壶底,什么都没啦。爱情没了,壶也没了,水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湘琴垂下头,觉得很失望,以后直树一定会越来越不爱自己,他们爱情的水就要烧干了。
直树微笑又补充道:“正好相反,我会越来越爱你,我们的水就持续的在加温中,我会慢慢的等到它水开了,然后再缓缓的保持它,让它一直处于在沸腾状态。”
这段话我一直印象深刻。水要慢慢烧开持续加温,放在保护壶里时不时加热水,喝下去才会暖心又暖胃,爱情也要慢慢来,持续热。
烟火够绚烂,够美丽,但却没有温度,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一地灰烬。
以前有一份刊物嘱咐三毛写稿,题目已经指定出来了:“如果你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你将会去做些什么事?”
当时三毛正在厨房揉面,她举起沾满白面粉的手轻轻的摸了摸荷西的头发说:“傻子,我不会死的,因为还得给你做饺子呢。”
直到后来,荷西在潜水时身亡,她哭的歇斯底里,眼泪几乎流干。
命运开了个大玩笑,他们的好日子结束的太快了。
我们该庆幸自己还活着,爱人还活着。
亲爱的,别急着离去,时间还长,我想和你,慢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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