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悦府星台旁边坡道一路上行,便会看见两株樱花树,树上花开正艳,一红一白。树下是一片草地,杂草丛中盛开着许多叫不出名儿的蓝色野花,很小很小的花。樱花树是在年前修剪过的,那是花工的职分。树下的杂草没被除掉,想是为了留住绿意,那些野花不知从哪里来的,也不会引起花工注意。在春天里,樱花、野花、杂草都各自快活着。
无论多么能干的花工,终究无法把杂草育成小树,又或者把草里的蓝色野花缀上樱花树枝。草依然是草,树还是树,花还是花,该在枝头留香的便枝头绽放,该低在尘埃里还在尘埃里盛开,在俯仰之间尽显春色。
忽然想到了教育,竟像是园丁辜负了太多寿命精力把草当成树把野花当名花来培养,分明那草和野花都不快活,园丁其实也颇多沮丧,为什么就不愿彼此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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