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老师给我邮寄李维榕的书昨天收到的,今天终于得空阅读一番,毕竟这可是第一次听说李维榕老师的大名。
但是当我读到这个家庭舞蹈系列的说明时,我还是能理解珍妮老师买这系列书的初衷。倒是这写序的老师林燕妮的大名却早已耳闻。
‘洞悉力强、敏锐、实际,能冷眼旁观又能投入,才是作为出色的心理治疗学家的先决条件。’
这是林燕妮老师在序里对李维榕老师的评价,言简意赅却又形象立体,非常打动我的是‘实际’这个字,振聋发聩。
我一直是活的比较缥缈的人,周围的人都说我不接地气,原先是不太理解,现在理解了,大约是缺乏面对真实的勇气;而不仅仅是我自己,更甚至是我的母亲。
再到后面读到李维榕老师《鬼上身的家庭》其中一段甚是精彩:
我认为要捉的鬼,倒不是上女儿身的‘黄大仙’,而是父亲的“好心鬼”,母亲的‘控制鬼’,儿子的“无所谓鬼”,因为这几种鬼加起来,常会造成家庭的束缚,令人无法喘气。
既然女儿说发病时不知发生何事,我就要求其他家人演给她看当时她病发的过程:母亲变成了女儿,黄大仙、观音兵的乱扯一番,又打又闹,奇怪的是箭头老是指向母亲。
父亲做了母亲,儿子做了父亲,两人对着由母亲扮演的鬼上身女儿,除了祈祷耶稣赶鬼外,却是毫无办法。
如此闹了一回,奇怪的是平时很多不明所以的问题,都在这真真假假的一幕家庭剧中显现无疑。
真的女儿站在一旁观看,十分不舒服,脸上一派被人拆穿的感觉。
我问母亲扮鬼上身的感觉如何,她说:“很开心。”第一次见她有如此开心的笑容。
人在不用控制自己时,实在有家的自由;可惜的是,大部分人都失去了舞台上所追求的那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表达,非要借助满天神佛,才能舒一口气。
家庭治疗的道理,就是在成员相互影响的一连串连锁及反弹行动中,找出其阻滞之处,像针灸一样,把家庭的经脉打通。通了脉的家庭,就有能力面对需要处理的问题。
于我而言,我在年轻时候喜欢喝大酒,那种打开防御的手足舞蹈和这个‘鬼上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一种不健康的发泄自己;好在我终于找到问题所在,终于与母亲分离,逐渐的我也不需要借助酒精来表达我的愤怒了,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通脉方式。
关于控制的部分,控制与被控制本就是一体为二。为什么要控制或者被控制?因为不自由,因为不自由所以去控制,在控制中越发不自由;像李维榕老师说的,必须打开任督二脉,有了家的自由,其实也便不用在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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