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去一家餐厅,点一份牛肉,服务员问我,要七分熟的,还是9分熟的,我会说9分熟的。
她继续问,要加辣的还是不加辣的,我会说,加辣的。
她再继续问,要大份的,还是中份的,还是小份的,我就烦了。因为我很简单,就想吃牛肉,烦杂的选择题已经瓦解了本来的情绪和味口。
周星驰的电影《大话西游》,他和子霞一场激情戏,也是因为不断的脱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再一件,还一件,而失去兴趣。荷尔蒙在繁琐的宽衣解带过程中已经挥发。
好像扯得太远,其实我本意只想说说电台。我想说电台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好处。
我听电台的黄金时段是在初中时代。那时候最喜欢听的一个节目是《吉祥鸟》,这档节目长达两个多小时,每天中午播。主持人念一封一封的情书,那声音磁性而柔软,一个一个的爱情故事,美得像是我自己的。我还记得节目片头语:“天空未留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 “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我对爱情的向往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
后来,不知不觉不听电台了。很多时间和注意力转移到网络上。在上大学那会儿,杂志、电台这些传统媒体似乎要被颠覆。在毕业的时候,我选择了影视行业。再也没有听过电台。
有一天,公司成立了一个蜗牛电台,起初的功能仅限于内部玩乐。其实有时候干玩玩而已的事比干正事花费的精力与时间更多。蜗牛电台成立了一个小组,成员是三个学播音的美女与一个学播音的奶油男生。当然,这个男生不是我。我是来玩的。
虽然普通话比较普通,但是我一直深信自己有播音员的天份,所以比较乐意接受电台的采访,发现自己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出来后低沉厚重有磁性,这种感觉不错。蜗牛电台一天一期,连续做了好几期,为了图便利,有时直接用手机录,非专业人士也听不出效果差到哪儿去。
我跟其中的一个美女播音冰冰说,电台一定不会消失,它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好处,就凭这个好处,它一定会有生命力。
比如,我们把现蜗牛电台做的东西转成视频作品,首先,采访变得更困难,给人物打光就是一个繁琐的活儿,然后还得给采访者化妆,得选择一个合适的空间,得看画面的美感,空间与主题必须协调,采访者在镜头面前发挥不好还得NG很多次……本来是一件自娱自乐的事,这样做起来,便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怕是做到一半,就已经没心思做下去了。
所以,电台在适应某些特定需求的时候,有着优于视频的优势。凡事都很简单,有需求就不会灭绝。
每一个传统媒介的诞生都是自然的结果,自然而然的东西定有存在的必然。只是需要与现代元素的无缝链接。后来,我发现了喜玛拉雅等电台APP.我想,这是电台一个很好的去处。
我想在喜玛拉雅上注册一个帐号,做一期充满文艺味的个人脱口秀节目。我的普通话很普通,但是很有磁性,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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