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和背诵在幼年时是一项积累,可是到了成年时期,在这么做就是在固化自己,进入高中就不该这样做了,学校老师是否允许另当别论。
我们看到网络平台上陈词滥调满天飞,左看右看是一股熟悉的调调,甚至大神也不能免俗,有可能大神就是因此而成为大神的,写起来自动化,读起来无障碍。可是毕竟这种缺乏审美趣味的东西,如同满世界的快餐式鸡腿,长得一个样儿,它的名字叫“共性”。也因此,哪个大神撞大运,全看老天垂青。
昨天找来唐家三少的一段《斗罗大陆》:
巴蜀,历来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其中,最有名的门派莫过于唐门。 唐门所在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鬼见愁。
我方才明白为什么有人怀念金庸,金庸确实要写得好一些,不比较不知道。金庸我也只读过一本半,印象里比三少要好。
再看三少的续集《终极斗罗》:
圆饼状的...侦察机....
打住。前几天我还批评过这样的形容词,就不能看清楚一个东西到底像啥吗?
有人已经成神,不去管他。没成神的,老老实实做人,好好读,好好写,养成好口味,对陈词滥调高度过敏。
翻来一段神雕侠女,作为对比: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她们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陽修所作的“蝶恋花”词,写的正是越女莲的情景,虽只寥六十字,但季节、时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着、首饰、心情,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叙事中挟抒情,自近而远,余意不尽。欧陽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
一阵发抖啊...................
印象是靠不住的,那时候我太年轻,可能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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