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做教育的追光者
Day 68
期待已久的《倾听着的教育》终于如约而至。
而开始阅读第一节《倾听着的教育》时,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夜里语文老师打电话,向我透露了一件令人惊愕的消息:据考场同学指证,英语课代表小闫在语文月考时偷偷使用手机长达5分钟之久!落落大方、比同龄孩子明显成熟许多的小闫,一向是我依赖的。究竟是什么原因?
语文老师也并没有了解到具体的实情,期望我明天到校时再找孩子探清原因,再决定处理结果。由于是初中入学第一次月考,小闫又是自尊心很强的孩子(上次运动会接力作为最后一棒被反超悄悄哭了许久),因此语文老师希望能够谨慎处理。我也有同感,但是小闫这个错误,又是因为怎样受伤的心灵呢?
而此时,猛然想起佐藤学所说的倾听,小闫入学一个月半了,我究竟倾听到了她什么?
我脑中能够回想起来的,除了少数蜻蜓点水的谈话,竟然仅仅只有课代表工作上的接触!也许小闫代表了这样的孩子:他们很顺从,乖巧,从不违反班纪校规,学习上也十分地“努力”且備,让你觉得可以放心地信任,甚至逐渐地理所当然的无视。
作为教育者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患有作者李正涛所说的“倾听无能症”。
从来没有真正倾听过小闫,没有洞察到她的内心,也缺少倾听合适的契机,那些未被倾听到的内心和言语,就这样,导向了今日的错误。
“当教师从不会倾听到学会倾听,当学生真实的生命状态在教师的倾听中得以裸露和呈现的时候,教师的注意力可能被集中于同情与关怀,他可能会反省并领悟自己的教育过失和不足,原先自大、冷酷无情的一面将由此向友善和仁爱转化。”(P08)我自认绝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在新班初建的阶段,一方面在依照制度推行班级的正常运转,另一方面,也时常找学生谈话,拉近了同学的心灵。然而和课堂一样,作为教育者的我,真的在听吗?或者说,所谓的谈话,我在听吗?
“当教师关注的只是自我的存在和声音,关注的只是现成的存在的时候,作为‘生命’的被教育者的纯粹存在就被遗忘,导致教育过程中‘生命的缺席’,即当教育进行时,知识在场、工具在场,唯独生命不在场……教师对回荡在他四周的生命之维充耳不闻”(P06)借此对镜自照,我所谓的谈话,可能不过是单向对话,我所谓的教育,可能只是知识和工具化。没有了倾听,生命的缺席将永远存在。
小闫的错误与其是管理上的“麻烦”,毋宁说是一次对教育者倾听的考验。明天如何去面对小闫,如何倾听?恐怕认识到自己的倾听无能还不够,能破,更要能立。我所缺乏的,不仅仅是倾听意识,更是理念和方法。
可是真正的教师,不就是于黑暗中摸索的追光者吗?让倾听来划破黑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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