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并不肥大的鲈鱼自由自在地在鱼缸里游着,显然它并不知道即将面临的命运。尽管它的同伴们已有许多在案板上被木棒敲死,收拾了然后交付给顾客。
有位顾客的年龄与我相仿,大概在小学时也学过那首《江上渔者》的小诗:
江上往来人,
但爱鲈鱼美。
鲈鱼的美味,自古便是出了名的,有此为证。
正值年关,几个秀气的女营业员忙得不可开交。手中的大棒挥舞得呼呼生风,木棒起落之间,一条鱼的生命也就此完结。接着就是经过有经验或没有经验的主妇亦或主夫之手,经历或煎或炸或烹或煮的过程,被放上油盐酱醋,端上餐桌,为人类奉上一顿美味,尽管有一百个不情愿。
因自封为文人的多愁善感陡然生出的悲悯,我虽不惧,却不喜看到这样的场景。相对于色香味俱全的盘中餐,我还是乐见它们活蹦乱跳的样子。
我不喜食鱼。
转身欲走之时,妻却看中了那条并不肥大的鲈鱼,接下来的事情我自不必多言。
妻用清蒸的做法,美味尽出。
鲈鱼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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