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生活的奴隶,
好久了。
没人会同情我,
也不屑。
背后的发条已经松懈,
锈迹斑斑不能再转动。
贫困的拾荒者,
将我从垃圾中掘出。
扔入同样黑暗的麻布袋,
腐臭在我周围萦绕。
原来我早已身处,
一个充斥腐朽的世界。
我不能逃脱,
背后的发条已锈迹斑斑。
破旧不堪的三轮车,
在不平安的世界中颠簸,
我被颠落掉进低洼处。
漆满黑色的汽车,
张着血盆大口。
引领着死神,
从我身上碾过。
泥泞不堪与丑陋的伤疤,
是我随后终身的标志。
一个孩子将我捡起,
想拧转我的发条。
背后的发条锈迹斑斑,
不能再转动。
他把发条连根拔除,
痛像藤蔓般在我身上寄生,
但我面无表情。
背后的发条已锈迹斑斑,
不能再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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