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去过普里斯小姐家里两次。第一次是去看她画的画,第二次去是她的生命终点。
第一次去时,有这样一段描写:
“床没铺,一片狼藉。屋里只有一把椅子,一个被用来当作脸盆架的五斗柜和一副便宜的画架。本来这里就够脏乱了,还垃圾遍地,到处都乱七八糟让人作呕。壁炉架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放着颜料、刷子、茶杯、没洗的脏盘子和一把茶壶。”
菲利普最后实在难以忍受,观看过几幅画以后急切离去,屋里的霉味害得他头疼。
最后,当真相被揭开时,普里斯小姐的身世让人可怜,但是她的性格,她的穿着,她的生活方式,以及她的艺术偏执,真是难以接受。
在小说的后面,毛姆写出了菲利普的心理,“他总是会过分夸大对方身上最倒人胃口的缺陷,这种病态的敏锐眼光害得他与很多本该发生的美好缘分失之交臂。”这一句似乎也另有含义:与这样一个毫无自知之名,邋遢,固执的姑娘能发生什么样的美好呢?
菲利普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内心有模糊的感觉“也许,我热爱生活吧”。心,知道答案。
菲利普经过一番深思,发现“一名出色的画家必须能画出两样东西——人和人灵魂的诉求。”
“真正有价值的作品都该是由心而生的。”
这才是艺术追求的关键。
没有灵魂的人,如何能创作出有灵魂的艺术呢?
杨澜说过,没有人有义务必须透过连你自己都毫不在意的邋遢外表,去发现你优秀的内在。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别相信什么,好看的皮囊很多,有趣的灵魂很少。
你必须精致,这是女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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