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这是我自己的故事,我一边写啊,就像脱了鞋,褪去袜子,露出不为人知的脚底的疤,在地上走,各种地上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记忆的大厦一砖一瓦,有快乐,自然也有忧伤。就像那句话,各人下雪,各有各的洁白与阴晦。可是啊,凡人如此,我凭何自命不凡,可能是我那奇奇怪怪的脑袋里装的各色回忆,还有,抹不去的她。我是为了谁而存在的,但是不是自己,从小就这么告诉自己。我又开始做那个噩梦了,这么多年一直一直,没有变过的,不曾改变的恐怖与无奈,它让我觉得我什么也不是,我只能看着一切发生,连声音都喊不出来。有那么几年没有这个梦。它又回来了,带着更悲凉的风,席卷我好不容易搭的积木城堡。我看到的是血,一地的血,嘈杂,哭喊,脚步声,救护车的鸣叫声。是什么东西叭的一声碎了,没有任何预兆又好像每一秒都在说,“哈哈,再见。”梦里的女孩没时间和我们说再见,也没人可以一个人对抗地球引力。十一楼的故事不太美好。我却有点替她欣慰,终于离开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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