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懵懂里醒来,天气将暗,以为早上,却不想已近黄昏。近来总这样,把傍晚当清晨,清晨做黄昏,云里雾里梦里,徘徊在将睡将醒边缘,没日也没夜。努力伸展了下四肢,感觉双腿沉重,胳膊麻木,仿佛游荡的灵魂回归身体竟不能相容了,这是睡的罢!!她好像看见梦里自己在吃西瓜,他把装着西瓜的盆拿到她面前,递过一把不锈钢勺,沙瓤,又凉又甜。砸吧下嘴,口里发黏,好渴!!喉咙似曾含过一团火,被烫得焦灼,火辣辣的。
扶着晕沉的头,缓缓坐起来,屋里没灯很暗,窗帘拉了一半,昏黄的太阳的余光斗不过逐渐笼罩过来的黑暗,被黑压压的黑,赶到了西边一个小角落,马上就要看不到了。就是这点余晕的微弱的光亮,从窗口射进来,晃动着影影绰绰的照出屋子里的情形。
空气好像不是空气,她感到一阵窒息,深出手在前面凭空抓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再摊开自己的手,瞧了片刻。眼睛发胀,像是眼前充盈了水,透过水看着这一切,家具笔挺的边棱,变得软塌塌的扭曲着变了形,我这是在水里麽?她张大嘴似缺氧,深吸了一口像水似的空气。我这是还在梦里麽?她晃了晃沉重发疼的头,不愿继续想下去。
(无主题,傍晚醒来随笔,想描写的是一种浑噩混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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