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爷爷说那些旧时经历了,上大学之后,就很少回乡下,因这次疫情,有更多的时间去倾听。
今天好奇为什么我会有一个干爷爷,于是爷爷讲述起了他的往事,在以前,有“逢生”一说,也就是,如果有一家人生了个男孩,第一个到家里的不知情者(指不知道生了小孩),会被认作干爹。我爷爷就是十四岁时去干爷爷家剃头,然后被干爷爷家的人穿了一根针线在袖子上,爷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到家里后,家里人知道后就准备了红枣、糖等东西送去,并且把针线插在了一颗葱绿树木上,寓意小孩会与这棵树一样健康长寿。这里说明一下,我干爷爷是17岁就生了大儿子,于是13岁的爷爷就成了干爹,后来扯了几十年的关系。
还有一些琐碎的经历,比如七八里外的孙家台子,最早就是祭拜了一条黑鱼精,称之为黑嗲嗲,才发迹起来的。比如资江河涨大水时,取水于大缸里,并加入明矾以沉淀泥沙,作为饮用水。在这之后,我对胶体的吸附作用有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比如亩产顶多三百来斤水稻,遇到灾年,更为凄凉,野菜,野藕,豆角,只要能充饥的,都会被采走,再次感受到袁隆平爷爷的伟大之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