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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今最好

(九)如今最好

作者: 林深时见鹿_ | 来源:发表于2021-06-27 00:00 被阅读0次

【九】如今最好

  “安然,这个星期六我过生日你会来吗?”陈默使劲摇着安然的胳膊。

  “不知道,我要先问一下我爸爸。”这个安然,做什么事都要问爸爸问妈妈的,也还真是听话。

  “我不管,你要是不来的话就算你欠我一个生日。”陈默开始软磨硬泡。

  “那我先欠你81个生日吧,希望你活到96岁,祝你寿比南山。”这家伙,竟不吃这一套。

  “你要是不来我就不过生日了。”这么说他应该会来了吧?

  “你不过生日还不是要长大一岁?”呜呜,安然,你怎么这样的,我耍赖都没用。

  寒假里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陈默一边脱衣服一边吓得浑身发抖,最后脱掉了鞋,躺在一张蒙上蓝色塑料的冰冷的床上,她一直看着母亲:“妈,我好怕。”

  妈妈走过来,把额前的头发弄到耳后:“别怕,妈妈在这儿。医生说这个手术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好了,待会儿打完麻药你 就睡觉,一点儿也不疼。等你醒来的时候手术就做好了。”

  陈默遗传了父亲的狐臭,小时候难闻出来,随着年龄的长大,身体开始发育,到了初一暑假,一流汗就发出难闻的气味,冬天好了很多,但味道还是无法全部清除,周围的人都避之不及,除了安然。

  她很感谢他,在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愿意一直陪着自己。

  手术室里。

  麻药的针头刺入皮肤,在胳肢窝里转了几转,陈默强忍住没哭。手术刀划开皮肤,血顺着胳膊流到后背,后背凉凉的。

我会不会死啊?

  泪水从脸庞滑落,她开始无声地哭泣。她怕自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抽血检查时血小板偏低,只有92,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说可以做手术的,尽管不断按压止血,还是感觉已经血流不止了。

  那一瞬间,她真的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和安然,墨兆洋风里雨里一起走的时光,她想到了铁石心肠的墨兆洋,想到了一直陪伴自己的安然。不知为何,这一刻,突然开始发了疯地想念安然,想念安然在那年冬天给她的拥抱。她多希望,安然能在这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给她拥抱,捂热冰冷害怕的心。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

  手术刀不小心划到了没有打麻药的地方,“啊!”陈默愈哭愈厉害,恐惧,未知,害怕一齐涌来。

  “你一直哭是因为疼吗?”医生皱眉。

  “我好怕。”抽抽搭搭地回答声。

  “你别哭了,你哭会影响我工作。你睡吧,来,把头别过去,别看。”看着陈默一直哭,医生束手无策。

  她决定:只要做完手术,立刻去找安然。经过这一次,她开始发觉,人生苦短,有些人想见就应该去见。

  感谢上天,她没有死!

  一个小时后,陈默被绷带缠得像个机器人一样重新着陆。她颤颤巍巍地去门诊楼打针,打针期间,她给墨兆洋发了一条短信:“你带给我的心灵之痛在今天全部转化为身体之痛。”

  是啊!他开心的时候就理她,不开心的时候就用刺激的言语伤害她。她应该讨厌他,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每次和他吵完架,她努力反思自己的行为,她一直认为是自己的不对,她总是让自己多想想他的好。

  “嘀嘀——”信息来了。两个字:呵呵。

  打完针,回家时夜幕已经降临了。路过安然家门时,陈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一切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知女者莫过于母:“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吧。”

  “不敢去。”

  她对墨兆洋说过很多次“我那么喜欢你”,甚至说过“我待你如初恋,你却虐我千百遍”,却对只对安然说过一次“我喜欢你”,唯一一次。

  那天是四月一日。

  愚人节。

  她之所以选择愚人节表白是怕被拒绝,就算拒绝也可以说是开玩笑的。还没想好就站到了安然面前,她一闭眼,豁出去了:“我喜欢你。”当安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时,她笑嘻嘻地说:“你怎么没问我你是第几个受害者?”

  真的像安然说的一样,他说:誓言和谎言区别在于,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

  她真懦弱。

  她只是怕说出来连朋友都做不了。

  她害怕失去。

  陈默去大街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妈妈。

  怎么办?绷带缠得太紧了,脖子都伸不起来了,好疼!

  好在陈默抱住了一个暖手宝,才不让样子看起来怪怪的,这个暖手宝是安然送她的生日礼物。

  有了!

  “安妈,你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敲开门,陈默开门见山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怎么了?进来说。”陈默进去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我想请医生帮我换一下绷带,你能和我一起一起去吗?  我妈在上班,我没找到我她,我认识的同学的家长就只有你了。”

  “没问题。”安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的衣服快洗完了,等我把衣服洗完就去。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喝了水的。”陈默不想麻烦安妈。

  “这儿有吃的。我给你削个苹果吧,还有饼干。”安妈不是一般的大方。

  “你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吧。”陈默说着走出了门外,坐在屋里安妈又该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了。

  刚走出门,安爸上楼来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应该是去陪安然买书了吧。“安然出去玩了。”安爸以为她是来找安然的。

  “我不是来找安然的。”陈默有些不好意思。

  安妈从屋里探出头:“小默是来找我的。”

  “洗衣机脱完水了,走吧。”安妈换上鞋,又对安爸说:“衣服我洗好了,你不要晾,等我回来再说,你不要去房间踩,我刚刚拖了地。”

  安爸很听话:“好好,等你回来再说。”

  安然生活在这种应该很幸福吧,爸妈这么恩爱,哪像她父母,动不动就吵架。

  一路上和安妈有聊不完的话,安妈忍不住说:“你很活泼,安然从来不和我们说这么多话。”

  陈默没听不懂话的意思:“他是男生,当然不会有这么多话了。”

  在医院里等了很久,陈默又有一个问题:“安妈,你们家的那双拖鞋是你手工做的吗?”

  “哦,你说的那双蓝色的拖鞋啊,那是安然的姑姑做的。怎么,你想学?你的手很巧啊,你送他的那幅十字绣很好。”

陈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乱绣的,又不好看。我现在想学做拖鞋,可是我的手不方便。”

  “十字绣很好啊,我就不会绣。”

  ……

  回家的路上。

  “安妈,谢谢你了。今天让你因为我跑一趟。”陈默有些难为情。

  “没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干。”安妈不觉得麻烦,“我到家了,你要不要去我家玩?”临走前还热情地邀请。

  “不用了,你回去吧。”陈默走几步又退回来,“那个,安然的胆结石没事吧?”她知道,安然的胆结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安妈叹了口气:“没事,只是他不爱运动,整天待在家里弹弹吉他,看看电影,也不出去活动。”安然这么听话的儿子,安妈唯一担心的大概就是这件事了吧?

  本来只是想关心一下的,没料到安妈地反应这么大,连忙安慰:“没事,没事,有人说成功靠的不是天赋,是孤独。”安妈理所当然地笑了,两个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晚上陈默和妈妈一起逛街,超市里琳琅满目的物品让她想起了一件事:“妈,昨天安妈陪我去医院了,我可不可以买一件东西作为谢礼?”

  正在挑东西的妈妈头也不抬:“可以啊。”

  妈妈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又一个问题来了,买什么好呢?太贵,买不起;太便宜,拿不出手。“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只要有心就够了,安妈不会不高兴的。”妈妈见不惯这种无厘头的纠结忍不住打断她的思绪。

最终选择了一个胡柚送去。

  安妈一家是做生意的,快要走到店门口时,陈默开口:“妈,你先过去,我一个人送去。”这是她和安妈之间的事,不能牵扯到别人,而且,自己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如果自己的妈妈送去,意义又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她也不知道。

  妈妈站到了一旁,也顺便看看自己女儿地办事效率。

  “安妈,感谢你昨天陪我去医院,我送个小小的礼物表示谢意。”手不能单独用力,只好双手捧住。

  “啊?谢谢,谢谢。”安妈有些惊讶,她没有猜到自己的一次不起眼的帮助会得到回报,她很感谢这个小女孩愿意相信她。事实上这在陈默的眼里已经算很大的忙了,除了父母,好像从来没人陪她去医院。

  “快接住啊,我的手拖不住了。”她料到安妈不会那么容易接受她的礼物,早就想好用这招了,刚刚做完手术,是人都会相信了。

  安妈慌乱地接住。“这个胡柚我没吃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陈默怕出错,马不停蹄地交代。

  “不会,不会,你送的东西肯定好吃啦!对了,我请你吃东西吧。”这是在安慰她吗?

  “不用了,那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我先走了,拜拜。”挥挥手告别。

  陈默几乎是一路狂奔到妈妈身前的,“感觉怎么样?”

  “很开心。”第一次发现,原来与人分享,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啊。

  “现在去干嘛?”

  “回家啊。”

  “玩了一天,还知道回家?”

  “妈,我是病人,你还这样说我。”

  陈默在安然楼下逛了一圈又一圈。

  要不要上去呢?好怕。转眼又一想,做手术在我身上划了两条口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这样一想,果然增添了不  少信心,迈开双脚,大步上前。

  四楼。

  心跳在加速。

  五楼到了。

  陈默站在门口打探里面的情况,安爸安妈不在家。

  “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进来坐,把门关上。”安然有些不情愿地说。

  陈默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你在看什么,这么血腥?后宫,言情这些都是女生看的,你一个大男生还看这?”

  “首先,这不叫血腥;第二,《琅琊榜》不是言情。”安然一边看电视一边认真地解释。

  “哦,我来跟你说个事。你上次弄丢的那本化学书的人的名字是,你有纸笔吗?我写下来给你看。”安然从桌子上随意抓来纸笔,眼睛没有离开过电视。

  陈默飞快地写下,这个名字她早就心里念了好多遍,就是为了准确地告诉安然,让他找到不翼而飞的那本化学书。

那是距离寒假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化学老师要求每个人必须借到下学期的化学书,否则就被赶出教室。陈默非常幸运的借到了化学书,但是有一天放在家里忘带了,她去隔壁班找安然借,本来打算当天还给他,结果晚上一起回家的时候书又放在学校忘带了。她承诺第二天一定还给他。第二天早上一到就把书还给安然了,等到自己上课时才发现书不是自己的。原来书包里有两本书,她当时看也没看就把自己的书给安然了,原本想晚上再换回来,然而,书被安然弄丢了,到现在都没找到。快过年了,总不能把今年的事拖到明年吧,所以想最后努力一把。

  “安然,你在你们班级群里问一下,书在你们班丢的,应该还在你们班。”不是自己的书,丢了也不好向别人交代。

  “嗯。”

  “别嗯啊,你认真听了没?”

  “非常认真。你也看一下这个电视剧,我昨天晚上看到凌晨一点。”陈默惊讶地张大了嘴,想不到堂堂年级第一也会熬夜看电视剧。那这个电视剧一定差不了,我也看看。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安然在看电视,陈默在看安然。两集电视剧放完了,陈默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呀!已经九点了,我出门三个小时了,我要回家了。”陈默慌乱地跑出去了,又慌乱地跑回来:“明天宗李晨过生日,你会去吗?”按道理说她是从来不关心宗李晨的,只是有一件事让她改变了看法。

  安然过马路从来都不看的,急得陈默每次看到车就把他拉回来,偏偏有一次她跟着宗李晨走,忘了看红绿灯,在听到司机焦急得按喇叭时,有一双手把她拉了回来,那就是宗李晨。如果说以前和他有交集是因为安然的话,在经过了这件事后,她开始认真地对待自己一直不在意的宗李晨。

  “宗李晨只是放假前告诉我是明天,但是他还没有通知我,我也不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宗李晨的话没有可信度。“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哦。”陈默突然不急着走了,内心也平静了许多,她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做手术的事,你知道吗?”那天在楼下,胆怯地不敢来告诉他。

  “我妈告诉我了。”大概是知道她内心的恐惧吧,“没事了,都过去了。”安然站起来,转过身,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安慰。

  他的眼睛,是她见过最清澈的泉水,遇见它,就再也逃不出。

  她记得很多人故意排挤她,却在听到她做手术的时候大吃一惊,有安慰的,有说很疼的,还有说可以等到成年再做手术的,那些虚伪的好话却不及做完手术后他的一句云淡风轻地“都过去了”,他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不在意,却在心里比任何人都关心她。

  是啊,都过去了,手术的痛苦过去了,生活的痛苦也会过去。她坚信。

  有这句话,就够了。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安然送她出来。

  “嗯,早点睡觉,胆结石不宜熬夜。”陈默出了门还不忘嘱咐。

  “好。”平静的回答。

  刚进家门,妈妈如实汇报情况:“墨兆洋给你打过电话了,我说你不在家,他让你回来了给他回个电话。”

  “嘟——”

  “宗李晨晚上告诉我,让我们明天上午10点在世纪广场喷泉处集合。安然又没有手机,我怎么通知他?”墨兆洋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我知道安妈的电话号码。”陈默自告奋勇地报出。

  “你怎么知道安妈的电话号码?”他故意这么问。

  “我上次路过安妈的店时看了的,我能背住纯属巧合,因为她的电话号码和胡老师的很像……”的确,安妈与胡老师的电话号码除了四个尾号不同之外,其他的数字完全一样。

  “好了,好了,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挂了。”墨兆洋笑嘻嘻地打断。

  另一端,电视看得好好的,电话铃响了。

  “你猜是谁把你妈的电话号码告诉我的?”有人得意洋洋地问,不等安然回答,“是陈默告诉我的。”墨兆洋打电话给安妈,安妈又把家里的座机号码告诉他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得意吧?

  “唉。”安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真的服了她了,“什么事?”

  墨兆洋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叮嘱:“记住啊,明天上午10点在世纪广场喷泉处集合,别忘了啊。”

  “不就是在我家吗?”安然不以为然,他家就在世纪广场。

  “哦,那看来是我多余了。”有人又生气地挂了电话,下次遇上这种人还是不要揭穿了。

  上午十点,世纪广场喷泉处。

  “宗李晨怎么还不来?”

  “我早就说了,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

  陈氏抱怨又开始了。

  “你已经抱怨了半天了,能不能安静点?”墨兆洋一边不耐烦地拿出手机一边骂人。

  “没人接。”墨兆洋看着安然。

  “看我干嘛?走,我们先去逛一圈再回来。”陈默小跑着跟上,背上的包起起落落。

  走过了墨兆洋和安然的小学,又回到他们共同的初中,走过这条街的每一个地方。

  这样美好的时光,与美好的人一起漫步,是我们共同的小幸福。

  ……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样的美好。

  安然不满地埋怨:“手机一来就不好玩了,下次出来玩不要带手机。”墨兆洋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看向安然:“你妈。”

  安然白了他一眼,继续吃薯片。

  “喂,阿姨,对,安然和我在一起,宗李晨去您家了啊,好,我们马上回来。”挂了电话,“我们快点回去。”

五楼是一个很好的视角,基本可以扫视整个世纪广场。宗李晨看见打打闹闹地三人就下楼来。

  “你怎么现在才来?”有人不满地质疑。

  “我11点才起床,洗了个澡就出门了。”墨兆洋气得咬牙切齿:“昨天不是说好10点吗?搞清楚,这是你过生日,不是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很长时间?”

  “不要生气啦,我请你们吃火锅。”

  “走啊。”陈默已经跑了,她向来受不了美食的诱惑。

  川王,听起来不错。

  进去看看吧。

  “安然,帮我取一下包,我的胳膊绕不过来。”本来已经坐下的安然站起来,细心地抓住她的胳膊,轻轻绕过背包的带子,又取下另一边,放在沙发上。

  墨兆洋在一旁看戏不怕台高:“啧啧……”

  陈默瞪了他一眼:“点餐!”

  这一顿火锅吃得热火朝天。

  “我不吃墨鱼。”陈默一脸的嫌弃,一点一点夹进安然的碗里。

  “我要吃。你干嘛都给他?”墨兆洋尖叫。

  “就不给你。”回答依旧是一点一点夹进安然的碗里。

  安然也不拒绝,有人帮他弄吃的,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墨兆洋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偏头看向宗李晨:“我们去点喝的。”

  “我只请你们吃火锅,喝的你自己想办法。”墨兆洋被无情打脸,“你们都和我作对。”

  吃完火锅,陈默擦擦嘴:“我们等下去干什么?”

  墨兆洋提议:“今天我们当一次坏学生。”

  于是,在安然和陈默的不解的情况下,他们已经站在了KTV门口。

  唱完歌,安然习惯地帮陈默背上包:“你们下一步不会想去游戏厅吧?”宗李晨打了一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

等他们从游戏厅出来时,已经下午5点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等一下,我们照张照片吧。”陈默提议。

  墨兆洋拿出手机,把已经走了的安然叫回来。

  “宗李晨,陈默你们俩的头太大了,站后面去!”两个人的头几乎占领了整个手机屏幕,这怎么放的下四个人的脑袋?

经过一番摆弄,总算弄好了。

  分别的时候正好是黄昏,落日的余晖映照着每个人的脸颊,这是寒假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如今最好,别说来日方长,时光难留,只有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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