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最近是是上火了还是感冒的一个症状,总觉着体内有一股无名邪火被压抑着,就像漩涡鸣人体内封印的九尾力量那样,动不动就会犯邪,常有压制不住的感觉。
刚才又去尿尿,发现尿液好黄,我想八成是上火,原因是小溪上学三周,当爹的我比她还不适应。
当局者虽然迷,会受其摆布,但不会受清心跳脱之苦。旁观者虽然清醒,但得常备跳脱出来的力量。旁观者如果想要指点当局者,那恐怕就是需要“极大上火”的力量才勉强可以一试吧。在小溪上学的这件事情上,小溪是当局者,我算旁观者。
心中被压抑的邪恶力量好想来一次长距离的跑步解决,或许10公里,也许15公里,也许更长一些,反正就使劲跑好了,一直跑下去,这力量肯定能用的出来,可我这腰恐怕是真出问题了,现在连多坐一会都会感觉到疼。今天早晨外出跑一圈回来趟地板上直腰,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疼死我。
2、今天本来是白班,因为新的岗位可以每月休一个班,我就休在了今天,临近中秋节,需要送礼物,就定了今天给苗叔送。
昨天打电话没有接,要不然昨天就办了,今早一起通了电话,就买了四盒北极虾去了过去。
叔叔当年在我入职时给我指导过公司里人事之间的关系,一张白纸,一支笔讲讲画画得半天,当时毛头大的孩子并未懂事,还生出鄙夷的一些想法,现在随着十几年时间的过去,在工作中出现的人情世故自己即便不深入,却也能判断出当时叔给我的金玉良言,是对我职场发展起到正面作用的,即便到现在我还不能好好运用,但应当有感恩之心。
叔叔现在已经退休了,面容和蔼,处事待物都有着一套自己成熟的价值观,你跟他谈话会生出那种被谆谆教诲的感觉,我也乐意得听。去年八月十五的时候,我去他家,他带着我去自己开垦的小田园,摘了一颗得二三十斤重的瓜(团团的形状,类似于大南瓜,但不确定是南瓜)给我,那采瓜一路上乐呵呵的样子让我更加欣喜他的为人。今年推开门,叔叔穿着大裤头,汗衫被从下往上卷起来别在胸口,烧水,泡茶来回走动,说话有了微微的喘气声,但目光依然不失色彩。家里同在的还有他的86岁高龄的父亲,没有意识的母亲。我喊声爷爷,交谈几句,发现也是那种极好相处的老人,说话会带笑,听你讲话听的很认真。我坐了得一个小时,聊的内容杂七杂八,没什么可以细说的。但这一个小时里,叔叔喝茶却不忘自己的没有意识的母亲,喂了三次茶水。
3、从叔叔家出来去推拿了腰,过程中叫了好多声。做完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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