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我毫不掩饰自己对这时代赤裸裸的爱意,正如李鸿章百年前所说:“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不同的是大清朝行将就木,而共和国正处于伟大复兴的历史突破期,蕴含着巨大的、无法想法的机遇。
自己是最足依仗的第一序列资本,想想身处的这个时局总会热血澎湃那么一会儿,也无比庆幸当初选择回国投身于这风起云涌之中,对自己所需的素质技能分外清晰,自然知道如何打磨,时间精力也知道投向,目标一经设定,且持续行动就是。
我为什么会把待己如仇式的自虐当成最大的乐趣?
原因有很多,责任、担当、野心、使命感都是,对自己、对家人、对亲友、对社会都有属于我的态度,一路下来写到现在的文章本身阐述清楚了我的为人准则以及价值体系,这些都是内在的驱动,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来自外界的,就是这世界的剧烈变化带来强烈的危机感,不折腾没法活变成有如实质的威压。
越往上走越接近本质,看清了一些真相,仅是这一点点真相就足以让我如临大敌,不敢懈怠。
周游世界、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接触的信息会更广一些,去的地方也更多一些,见的世面也会更大一些,自然就会发现这个世界真实的运作跟我们以为的完全不一样,整个世界其实都是一个竞争机器,而且将会愈演愈烈,更大限度的遵循适者生存的定律,而一场疫情让这定律更加的迅猛以及不可逆转。
被现代化几乎遗弃的非洲、东南亚、南美政治不稳的小国、以及战争频发、民不聊生的中东等国,这些是显而易见、绝大多数人都不愿去的近乎炼狱的地方,它们的存在只是偶尔让我们更明白稳定、和平的珍贵。
美国作为全球综合国力最强、最发达的国家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澳洲最为全球最宜居的国家也让很多人趋之若鹜,以这两个为例很具有代表性。发达国家有个好处就是所有数据都可以通过广泛途径查询的到,政府的数据部门以及很多民间的智库都会定时公布。
在美国,全球第一的国家,你可以想象有接近5000万的人接受食物援助吗?其中包括约2000万的老幼,再加上在本地领取食物而不是通过联邦食品券的人又是2000万,大家可以算算仅就最基础的饥饿一项占到国家的多大比例。
在澳大利亚,福利是全球知名的高,每个周四各个生活区都有大客车定点发放牛奶和面包给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但就悉尼来说,整个大西区都是公房,祖祖辈辈的领救济,每周250澳币,以前澳洲光是卖资源就可以让全国不到2500万人口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随着大宗商品巨跌,澳洲政府穷的叮当响,你看公布的政策,放开移民缺口,只要有钱万事好说;强制领救济的人每周上课接受行业培训,让他们外出打工;领救济的申请资料200多页厚,只要有丁点哪怕标点错误就打回重做,无限拔高申领的难度;这次疫情后,经济更是跌倒了冰点。
欧美发达国家阶层已经固化,而且通过文化、精神、知识教育、尤其是规则设定最大程度限制了上升通道,只留了可能影响人类生活的科技创业公司一个缺口,比方说小扎,而在澳洲这种商业氛围不浓,只在生物科技还算领先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改变现状,只能被动的接受贫富差距在竞争中越来越大,而政客们会解释几乎没多少人明白的经济原理和货币政策吗?最方便的就是树立敌人、激发民粹、拉取选票,比方说人人喊打的天朝制造业以及天朝本身。
我国各方面当然有很多不足,但所有的不足正是改善的机会,从这个角度看,凡是我国现在还有很大差距的地方,都是蕴含无数商机的趋势洼地,只要稍加观察就可以发现,环境、城市规划、资产管理、投资渠道、金融体制、物联网、机器人、服务业都和发达国家有相当明显的距离,这不就是机会吗,只需要多向他们学习,然后用在国内让社会变的更好,随着而来的名誉金钱会少得了么?
世界各国对资源的博弈,像澳新北欧加拿大这样民风慵懒、好像岁月静好的国家也无法避免的卷入竞争的漩涡;而现实社会中人与人的博弈,想独善其身也没有机会。
因为林林总总的问题,才有无限可能的机会,区别就在:你在吐完槽后,是选择行动加以改善并以此奋发呢?还是选择养精蓄锐继续下一次的吐槽?
所以从现在开始就把现实的不满转化为解决问题的巨大商机吧,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无比感谢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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