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过后,徐斌搂着躺在他怀里的文静,轻声说:“我们去领证吧。”
文静的脑子里有点乱,很是纠结,让她离开徐斌,投入感情的她不舍得,也不甘心;和徐斌结婚,她心里又有疙瘩,老是想起打来电话的刘丽丽。或许,没有安全感的她,每天都会疑神疑鬼的。那样的婚姻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
见文静沉默着没有回应,徐斌摇了一下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
文静这才回过神来,“之前不是说好过年回老家领证和摆酒吗,你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徐斌又开始了他的花言巧语:“我这不是迫不及待想把你娶进门吗,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怕被别人追走了。”
文静气得一把推开他,“就知道说话哄我,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好,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徐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文静想起了伤心事。
“你打我吧,只要能解气,我真的是被那个女人缠上了,我已经和她断绝来往了,保证以后不再联系,如有再犯,天打雷劈……”徐斌信誓旦旦地发起了毒誓。
不等他说完,文静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呸呸呸,不许胡说,你要是被雷劈了,我不得守寡吗?”
徐斌趁势又抱住了文静,“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文静接着说:“咱俩的婚事,细节还没谈呢,比如彩礼,比如三金,还有具体的流程,你得先去我家跟我爸妈提亲。”
徐斌笑着说:“我们是自由恋爱,搞这么多规矩干嘛,开心就好。”
文静说:“那可不行,我爸妈养我长大,供我读书不容易,不能说嫁就嫁了。”
徐斌回应道:“好好好,听你的,你去问问你爸妈的意见,彩礼要多少,我这边想办法。”
文静嗔怪地说:“这还差不多!”
短暂的周末过去了,文静又开始一个人住。下班回到家,看着空荡冷清的屋子,强烈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毕业三年,也是她在外漂泊的三年,远在家乡的父母,是否安好?
吃过晚饭,七点多,文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文静的父亲文亚军,是个老实巴交、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为了供四个孩子读书,他忙时在家务农,闲时外出打工,一年四季,很少有休息时间。
大女儿文兰早早辍学,和父亲一起挑起了家里的重担。如今二女儿文静也工作了三年,帮衬着父亲负担起弟弟妹妹的学费。好在三女儿文楠即将大学毕业,家里就剩下最小的儿子文志还在读书。
这光景,会一年比一年好的。
“喂,爸,你们吃饭了吗?”电话接通了,文静问道。
“吃了,你吃了吗,在外面吃的还是自己做的?”接到女儿电话的文亚军很是高兴。四个孩子中,属二女儿文静最为懂事和孝顺。
“自己简单做了一些,外面的饭贵还不卫生,反正下班也没什么事,我就自己煮了。爸,你最近身体咋样了,咳嗽好些了吗?”文静耐心地和父亲聊着天。
现年五十五岁的文亚军,有近四十年的吸烟史,十几岁就学会了抽烟。早起经常咳嗽不止,家里人劝他戒烟,一提他就生气。
“身体好得很,只要你们在外面开开心心的,爸爸一切都好!”文亚军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们能够健康、快乐、平安。
有些事情,文静习惯跟母亲聊,于是她问:“爸,我妈呢?”
“你妈刚刚在洗碗,现在应该洗完了,你等等,我把手机给她。”文亚军拿着手机快步走向厨房。
文静的母亲丁晓清,是个勤劳朴实、任劳任怨的农村妇女。年轻的时候,是方圆十里一枝花,因为媒人给亲哥哥介绍了一门亲事,为了还人情,就同意了媒人给自己介绍的对象,很快结了婚,那个对象,就是文静的父亲。
丁晓清接过电话,笑着问:“找你妈什么事啊?”
“妈,你不要老是什么事都自己做,让我爸也分担一点。男人,不要太惯着!”文静跟母亲说。
“你爸很辛苦的,天天在外面忙,跟他比起来,我做的这些不算什么,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母亲很体贴父亲,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后两人感情很好,互相照顾,琴瑟和鸣。
“好吧,妈,我问你件事,如果我和徐斌结婚,你们打算让他给多少彩礼啊?”文静开始问正事了。
丁晓清对这个未来女婿有些许不满。他和自己的女儿恋爱快两年,虽说老家同在一个市,去年过年都不曾回来上门拜见两位老人。无奈女儿文静喜欢,她也不好从中阻拦。
“你们确定过年回来办酒吗?现在是十一月份,时间不多了,徐斌首先得来我们家一趟,当面把一些问题讲清楚。”
“好吧,我跟他说一声。彩礼的事,你跟我爸好好合计合计,徐斌现在想自己出来创业,也不容易,你们可别狮子大开口啊!”文静央求父母说。
丁晓清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二女儿文静,和她一样,过于心地善良,太为别人着想。
“你这个家伙,还没过门就帮着外人说话,我们可是你亲爹亲妈,不会让你为难的!”
文静知道,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永远都是父母。
“好吧,那我跟徐斌商量了再跟你们联系,你们早点洗漱休息,拜拜。”说完,文静挂断了电话。
望着漆黑的窗外,文静再一次问自己:真的要和徐斌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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