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友友写的“细思极恐”的事情,我也写几件吧。
抚养孩子太不容易了。刚生下孩子那几天,我整夜不敢合眼,恐怕会压着孩子。
孩子满月了,我和他爸都松了一口气,四十多天我带着他住娘家,两地相距走着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一天,阳光明媚中,孩子睡得挺香,小鼻子一呼一吸,用一个特制的硬枕固定着头,细长白净的小手握成小拳头,成投降姿势,真可爱。
我正在欣赏,竟听见爸爸说有同学找我,只得把孩子盖好,出去一看,原来是我几年没见的高中同学。
我把她们领到卧室在一起说笑,孩子在床上,因为太小,即便是被子盖着,也只显鼓鼓的一堆,她们可能就不注意,没想到那是一个婴儿在睡觉。
我们三个在一起说话,她们谁也没提起什么结婚生孩子,就说些分别后的家长里短,半小时过去,我送她们出门,回来一看,孩子还是睡得那么香。
这样,我胆子反而大了,有好几次,乘孩子睡觉时候,我就跑到妈妈那里去,给生病的妈妈做点儿啥,一两个钟头过去约摸孩子快醒了,赶紧回。
孩子再大点,俩月多时,感冒鼻涕特多,灌点细药末儿,很难,有一大半就吐了,症状时轻时重,睡醒后他好像出不来气似的“啊啊”,他爸抱起来仔细一瞅,左鼻孔一坨干鼻涕,这怎么行?
我急中生智,拿起一根小牙签,塞进孩子鼻孔,轻轻一扎,赶快拿出来,一大疙瘩干鼻涕被扎出来,一眨眼功夫,好了。他爸由衷地赞我一句,到现在还回响在我耳边:“不赖,还有这一手呢!”
再大点,一岁多吧,会摇摇晃晃地走了,他自己会拿起啥东西往嘴里塞,老年人总提醒我:“桌子上,屋子里,不要有棍棍棒棒,不要吃瓜子,尤其是不能让他抓爪子皮,……”我记得清清楚楚,时刻提防。
可是在那年冬天,他快过两岁时那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在家,他摇晃着走到这里走到那里,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我一边瞅着电视,一边跟着他走到这屋那屋,可真烦!刚坐上沙发,他可也坐到我身边,顺手把一只绿绿的圆球塞进嘴里,我一惊,那是小弹球啊,他从哪里捡到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嘎嘎两声,我连忙把他拉起夹在我双腿之间,左手使劲按下他的上身,右手照着他的后背咚咚咚捶了三下,“邦”的一声,弹珠从他嘴里吐出掉到地板上,不知弹到啥地方了,好嘛,又是一眨眼功夫。
这些细思极恐的事儿,都发生在我年轻时,要发生在现在,我会更谨慎,不会让婴儿单独在家,不会轻易拿牙签去扎鼻涕,更会把角角落落的圆形尖形东西都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假若他真吞下什么,得先急救,再赶快往医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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