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大约是在1948年的柏林之旅期间,波伏娃正握笔而坐,盯着一张纸看。
朋友对她说:“你看起来好疯狂哦!”
她回答:“那是因为我想写,可不知道写什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朋友,“睿智”地说:“那就随便写。”
波伏娃照做了,而且还真写出了东西。
——摘自《存在主义咖啡馆——自由、存在和杏子鸡尾酒 》
我不管波伏娃是谁。
拿到这书之前,我没听说过她,读完这书之后,她依然不认识我。
我也不管杏子鸡尾酒长什么样,是什么味儿。
因为从前没喝过,将来也不一定喝。
只是:
我想写,可不知道写什么——
写出了日更的日常状态!
来简书之前,我心里就会时不时地浮现出这句话:
“我想写,可不知道写什么——”
所以工作之后的一年又一年,除了小结报告单位材料,从未真正动笔,写什么自己的东西。
如果不是简书,可能,想写不写,会继续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人生的终点。
弥留之际,也许我会想起:
曾经,我想写,可不知道写什么——
但现在,人生终点的这一幕只能是想象了,因为遇见简书了,我开始写了。
“那就随便写”
波伏娃照做了,而且还真写出了东西。
她写了什么呢?——
是本名叫《第二性》的书。
《第二性》其实完全可以被列为当代最伟大的文化重估经典之一,可以与查尔斯·达尔文”“(重新定位了人类与其他动物的关系)、卡尔·马克思(重新定位了高级文化与经济学的关系)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重新定位了意识与潜意识的关系)的著作平起平坐。波伏娃重新定位了男性与女性的关系。”
以上是《存在主义咖啡馆》的英国作者莎拉·贝克韦尔对《第二性》的评价
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有一天,
大约是在2020年4月春暖花开的中国,疫情依然肆虐全球。
你正面对简书而坐,盯着空白的写文屏幕看。
我对你说:“你看起来好疯狂哦!”
你回答:“那是因为我想写,可不知道写什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睿智”地说:
“那就随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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